“此話當真?”羅鷹尊者厲聲問道。
“大俠,在下哪敢騙二位大俠?句句是實。絕無虛言!”朱泰誠急忙說道。
玉樓道:“量你也不敢耍花樣!快叫人去將江威請來!就說可汗要急用玉璽和虎符!”
“這……要可汗的聖旨才請得動。”朱泰誠為難地道。
“真是愚笨!你不會假傳可汗的聖旨麼?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的性命重要還是玉璽和虎符重要?”羅鷹尊者道。
“是。在下馬上派人去請江大人。”朱泰誠衝外面喊道:“來人啊,傳可汗聖諭。請江大人過府來取玉璽和虎符。”
兩名侍衛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一人問道:“可有聖旨帶過去?”
朱泰誠罵道:“你沒聽明白嗎?沒有聖旨,只是可汗的口諭!快去!”
兩名侍衛慌忙答道:“是!大人!”隨即跑了出去。
等了約半個多時辰,那江威才匆匆地騎馬趕到,他剛一進門,就被羅鷹尊者控制了,他仔細一看,才發現朱泰誠也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的,心道,完了,這二人是甚麼人啊?連侍郎大人都敢綁,正要發聲詢問,朱泰誠無奈地說道:“江大人,請把鐵櫃的鑰匙交出來罷,這二位大俠要玉璽和虎符。”說完,自己先伸手將懷裡的鑰匙交了出來。
江威沒辦法,只好照辦,將鑰匙乖乖地交給了羅鷹尊者。
玉樓道:“二位侍郎大人請前面帶路,鐵櫃在何處?”
朱泰誠無言,默默地走在前面,朝一面掛著山水畫的牆壁走去。玉樓緊緊地押著他,羅鷹尊者也押著江威隨後跟來。
來到那面牆壁前,朱泰誠道:“掀開畫布,裡面就是鐵櫃。”
玉樓依言將畫布掀開,裡面果然露出一個漆著金狼圖案的鐵櫃來。
玉樓將手上的鑰匙開啟一把鎖,羅鷹尊者也用手上的鑰匙開啟了另一把鎖,揭開鐵櫃上的蓋子,隨即看到了靜靜躺著的兩方雕刻精美的木盒來。
羅鷹尊者慌忙開啟兩隻木盒,看了裡面確實是玉璽和虎符後,這才將兩隻木盒拿在手中,道:“辛苦二位侍郎大人了,多謝了。”
玉樓突然手臂暴漲兩尺多長,看準了那隻玉璽木盒,一下子從羅鷹尊者手裡將那隻木盒搶了一隻過來,笑道:“一人拿一樣寶貝,七王爺面前好邀功去。”
羅鷹尊者正要動手去搶,玉樓已不見了蹤影,原來他已施展隱身術,在隱住身形的同時,一招漂洋過海朝外面飛掠而去!
羅鷹尊者急忙奔出去追趕,只聽見玉樓的笑聲從空中傳來:“哈哈哈……羅兄,玉樓先走一步了……
回到王府,玉樓先去將臉上的泥土清洗乾淨,打算去找七王爺,以玉璽想威脅,叫他下令投降地魔門。
全身整理乾淨後,玉樓帶著玉璽朝前院的議事堂走去,還沒走進議事堂,就聽見裡面傳來說話聲,仔細一聽,原來是七王爺的聲音:“……若這降書是真,那可汗就是落在了地魔門的手中,這樣一來,那宋玉樓不是地魔門派來的奸細麼?甚麼擄走可汗是為了救本王云云,都是他胡亂編的說辭?”
另一人道:“七王爺說得有理,屬下一直就覺得宋玉樓不可信,但見七王爺如此重用他,屬下若是出言提醒,恐七王爺懷疑屬下是挑撥離間之人,所以才沒有聲張,這降書一來,宋玉樓必是奸細無疑了。”
七王爺沉吟道:“此事先不可說破,唉,可惜啊,這宋玉樓的確是大將之才,等他和羅鷹尊者將玉璽和虎符拿回來,再尋個機會將他除去!”
原來地魔門已送來了降書,定是逼迫可汗寫的,不知這七王爺看了降書肯不肯降?若是他不理會可汗的降書,也不管可汗的性命,那這降書也就沒有了意義。
玉樓想,不管能不能勸降七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