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邊,金色的尼羅河中,修羅一步一步向岸邊走去。腳下踩踏的河面泛出一陣陣的漣漪,向四周散去。微熱的風輕撫著那一頭銀髮,如同月光的傾灑一般美麗。河面上那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就像是盛開的蓮花一般,而這其中的修羅就好像是精靈一樣,一臉溫柔的微笑著。
岸邊的人們隨著他們認為的神使的腳步的前進而不停的匍匐著向後退卻著,頭死死的低著,他們不敢用他們被世間弄髒的眼睛去褻瀆神使。誰也沒有想出來,他們以前還喜歡和尼羅河女兒在一起說笑玩鬧,可是為什麼卻看都不敢看這位神使一眼。
終於,修羅手牽著兩個孩子走上了岸,銀白色的長長衣袍和銀髮拖在地上,和土黃色的地面一比較就好像是雪一樣純淨。
岸邊的埃及人民們,一直在後退著,刻意壓低的頭讓他們看不清楚修羅的樣子,只是一味的後退著、害怕著、敬畏著,他們心中雖然激動,可是卻不敢冒犯神的使者。
“呵呵,看來曼菲士雖然年紀小了點,不過國家治理的還是不錯的!”修羅一邊牽著白和君麻呂一邊看著四周,然後看向了跪著的一群人,從他們健康的臉色上判斷出來,輕笑著說道。
聽到這位神使這樣說的埃及人全部向後退了一步,以他們的身份即使是王的名字也沒有資格聽,所以他們只能後退,至少讓自己的耳朵聽不清楚。
“嗯?我很可怕嗎?”鬆開牽著君麻呂的右手,修羅奇怪的撫摸著自己潔白的臉頰,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害怕過。
“才沒有,哥哥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了。”君麻呂冷著臉,一邊說著一邊用寒冰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瞪著那些讓修羅不高興的人,也不在乎他自己的眼神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有多麼的嚇人,一雙小手則是死死的抓著修羅的衣襬。
“就是,老師是最溫柔的人了!”一邊的白也附和著,小手緊緊的拉著修羅的手。
“呵呵,小君,不要嚇唬凡人呀!”修羅輕笑著把還在瞪著埃及人的君麻呂拉回來,手輕柔的撫摸著君麻呂的白髮。
而這時,偉大的埃及王也正好趕到,看著被自己的子民圍在中間的那一群人,瞬間呆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醒了過來。不過曼菲士還真是驚歎了一次,真是從沒見過這麼俊美的人,而且一下還來了這麼多,這其中的一對雙胞胎更是絕世美人。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一個20歲左右的女人抱著一個包袱直接衝出了人群,撲向了站在最中間的銀髮的修羅。
“嗯?”修羅揚眉看著那個女人懷裡的包袱,然後看向了她,就是這個讓一個普通女人勇氣嗎?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就是一直站在修羅身邊的白和君麻呂,君麻呂現在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樣子被別人看見,直接從自己的身體裡瞬間抽出一把骨刀擋在了前面。而一向溫柔的白也皺起了眉頭,以尼羅河的水瞬間凝聚成一把和君麻呂同樣款式的水刀,兩人雙刀相交叉直接在沒有傷害那個女人生命的情況下把她推了出去。
“放肆!”白和君麻呂同樣怒目的看著那個女人吼道,兩把同樣款式而且鋒利的刀仍然擋在修羅的身前。
包括埃及王在內的所有人都震撼的看著這一切,他們可是親眼看著那個五六歲樣子的孩子從自己的身體裡抽出了一把刀呀,而且另外一個還是以尼羅河之水凝聚成刀,這兩個人明明怎麼看都只是點點大的孩子,可是那猛烈的殺氣卻是連普通人都能夠感覺到。
“王,我們還是看看在過去比較好!”國師拉住曼菲士,輕聲說著,順便給附近的幾個人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過去。
“怎麼?”曼菲士不滿的看著國師
“看看就知道了!”伊姆霍德淡淡的解釋著
“。。好吧!”曼菲士看了伊姆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