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退下來,盆地周圍的地形十分難行,在盆地內部並不適合騎兵作戰,雖然在盆地周圍設定的陷阱為數不多,且都設定在一些並不容易觸及的地方,這是為了防止西夏軍從兩邊殺出,這些西夏兵士前來時尚未觸及的陷阱,在此時兵士們慌亂逃離時,慌亂之下被紛紛觸及,冰冷的鋸齒將馬腿截斷,西夏騎兵紛紛倒地,被尾隨而上的槍兵刺殺。
西夏兵士慌不擇路,不斷從己方同伴的身上踏過,鮮血飛濺,西夏軍倒也避免了再次落入陷阱之中,一條帶血的大道在眼前呈現,只要翻過眼前的高坡,土地便是一覽無餘,哪裡才是騎兵的主場,可以發揮騎兵最大的戰力,西夏將領忽然扯過身邊一個兵士,從地下迎面彈出的機關箭矢,瞬間洞穿了西夏將領手中的兵士,西夏將領冷汗直流,要不是剛才反應快,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骸。
西夏將領將屍體扔在一邊,繼續策馬向上衝去,嘻嘻將領剛剛冒頭,一把短槍瞬間刺來,西夏將領來不及反應便被洞穿了額頭,鮮血順著短槍刺出的孔洞不斷流出,只見西夏將領雙眼瞳孔變大,失去了氣息。
接二連三的西夏騎兵費盡千辛萬苦,終於登上了高坡,等待他們的乃是兩千急速趕來的秦鳳軍騎兵,不遠之處數千朴刀兵也近在咫尺,後面的長槍兵邁著整齊的步伐衝殺而來,西夏兵士走投無路。除了數百西夏軍騎兵投降以外,大多數騎兵都怒吼著分別衝向秦鳳軍騎兵或是後面的槍陣,又是一片腥風血雨,地上多了許多兩軍兵士的屍體,西夏軍臨死的前的反撲也給秦鳳軍帶來了不小的傷亡,單核整個戰役相比,秦鳳軍的損失可以算是鳳毛麟角。
片刻之後,鄧權站在剛剛這片浴血的戰場之上,靜靜的蹲在一個死去的年輕秦鳳軍兵士身邊,這個兵士雖然氣絕。但尚未閉上的眼神之中滿是悍勇,交纏在一起的沉屍,涓涓流淌,不斷滲入土地的鮮血,斷裂的兵器,旗幟隨處可見,似乎每一場鏖戰之後,都會出現同樣的悽然場景。
“將軍,我軍共俘虜三百七十八人。該如何處置?”一偏將向鄧權稟報道。
鄧權將那年輕兵士的眼睛合上,目無表情的對那偏將道:“將我軍犧牲的兵士儘快收集帶走,全軍立即撤往第二層防禦陣地,將這些死去的西夏兵士的腦袋全部砍下來。立在此處,就用西夏語寫成‘來者死’好了,記得讓兵士將兩邊有軍隊合圍的情況表現出來,速度要快。”
九子啊此時。一個衣甲較為華麗的男子被拖了上來,滿口不停的說著西夏語,鄧權聽著有些煩躁。上前一腳踩在西夏人的腿骨之處,頓時慘叫之聲代表著整條腿已經斷裂,鄧權問身邊負責翻譯的兵士道:“他說什麼…”
“他說…”看到鄧權冰冷的眼神,那秦鳳軍兵士急忙道:“像你們這樣的低劣民族,我西夏大軍到來之日,便是你等挫骨揚灰之時。”
鄧權為巍峨一笑,上前玩弄著手中匕首,鄧權已對審問俘虜失去了耐心,微笑著道:“就算是真的,可惜你是看不到了。”
‘噗呲’鄧權一抬手,利刃穿過了西夏男子的咽喉,兩邊秦鳳軍兵士將抓住其人手鬆開,那西夏人抱著脖頸不斷抽搐翻滾,因為咽喉破裂,發不出絲毫聲音,越是想叫罵或是慘叫,從脖頸傷口處流出的血液便愈發的多。
那偏將依然詢問道:“將軍,那些俘虜…”
“戰鬥前我就說過,我要挫挫西夏人的銳氣,只有全殲才能讓西夏人感到疼,何況我覺得擺字型的腦袋或許不夠,這數百人還不如光榮的戰死,當然你若是有興趣,留一兩個腦袋當做紀念,我也不會反對。”鄧權一臉淡然,且帶著幾分微笑,讓身邊偏將寒毛直豎,結結巴巴的領命之後,立刻吩咐兵士按令而行,其後鄧權殘忍好殺的性格漸漸在軍中傳開。
冷風吹拂,盆地周圍的土地之上,凝聚的血液也漸漸滲入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