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喊殺之聲的逐漸臨近,趙構心中頓時驚出一陣冷汗。難道是發生了病變,趙構從旁邊抽出寶劍權當自衛,忽然一手持大刀的兵士破門而入,朝著趙構抓來。想必是若是抓了皇帝可是立了大功,不曾想趙構雖然迂腐無能,但並非手無縛雞之際。長劍順勢刺入兵士胸膛,而隨手衝入的將軍一腳踹飛了趙構手中的寶劍,順手大力一擒,將趙構如同小雞一般捉在手中,趙構滿臉土色,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原來自從趙構登基以來,漸漸親信宦官,遠賢臣親小人,趙構提拔的宦官驕恣用事、妄作威福,引起諸將及士大夫的不滿,其中劉正彥,苗傅決定動手改變朝綱,這日,苗傅幕賓王世修伏兵城北橋下,等王淵退朝路過,伏兵殺出,劉正彥以勾結宦官謀反的罪名當即把他斬首。
緊接著苗、劉率兵包圍行宮,一面分兵捕殺宦官康履、曾擇等一大批作威作福的宦官,而此時叛軍已經完全傻了進來,因為趙構對武將並不信任,所以皇城之中守備軍隊極少,且戰鬥力連二流都算不上,哪裡是苗,劉二人精心訓練計程車卒的對手,很快行宮中的駐軍便被清剿一空。
當趙構被擒上大殿之上之時,只見苗,劉兩人分別各執一椅,坐在寶座兩邊,一眾大臣站與殿上,也許是兩人生怕觸怒朝堂之上的大臣,所以對龍椅覬覦已久,但遲遲不敢坐上去,兩人借勢起勢,自然不會做自毀長城,變成人人得而誅之的物件。
苗傅上前將嚇得面無人色的趙構扶起,微笑著道:“請皇上下令,讓城外的駐軍放下武器,雖然我二人不懼,但解決起來也著實麻煩。”
周溝知道,若是下了此令,便再無翻盤的機會,但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趙構只能屈辱的在聖旨之上踏上了印章,雖然這個印章乃是假物,但到時無人會去懷疑,也許可以說是沒必要去懷疑,趙構所維繫的一派都會相信趙構的印章是真的便可以了。
苗傅滿意的一點頭,將聖旨遞給身邊的兵士,高聲道:“來人給皇上看座。”
立刻有兵士為趙構搬上一把椅子,趙構心中勁弩交加,居然讓他堂堂皇帝坐在下首,而兩個粗鄙將領坐在龍椅兩側,趙構微微發抖,既不動作,也不言語。
苗傅在宣佈這一命令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經意的露出兇光,這道命令看似簡單,其實有指鹿為馬的意思,此時二人很需要有一個跳出來,讓他二人拿來立威,果然一士大夫壯著膽子道:“兩位將軍,如此行為,老臣以為不妥。”
苗傅微笑著鼓勵道:“朱大人接著說。”
朱大人看苗傅並無發怒的樣子,心中大定,拿出朝中官員的架子朗聲道:“皇上乃是上天之子,如何能屈尊坐於大殿之下,二位將軍食君之祿,奉軍之事,還請二位速速讓皇上上朝臨政,二位將軍速速跪地請罪,相信以皇上廣博之胸懷,定然不會改嘴二位將軍。”
苗傅,劉正彥兩人相視一眼,忽然肆無忌憚的放聲哈哈大笑,苗傅忽然面色一冷道:“來人,拉下去午門斬首。”苗傅話音剛落,立刻有空無有力的兵士衝了進來,將呆若木雞的朱大人架了出去,朝堂之上的眾人皆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稍喘。
苗劉沉聲道:“想必諸位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等皆是我階下之囚,你等曾有誰與宦官作威作福,我二人心裡早已清楚,到時候我定然將你們其中那些平日裡剋扣軍士軍餉,欺壓百姓的貪官全部斬首於午門,而現在你等卻有人卻在這裡跟我二人將什麼君臣禮儀,你們的聖賢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
劉正彥眉頭一皺,對苗傅的糟粕之言不甚贊同,野心要比苗傅更大,想要獲得的東西也更多,現在雖然挾持了趙構,但趙構可是個燙手的山芋,若是處置不當,很有可能玩火**,而想要改變朝中對皇帝忠誠最好的辦法便是換人做皇帝,評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