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對於自己要扮成納西莎還是有點小鬱悶的,但是盧修斯和斯內普都不同意把納西莎本人牽扯進來,在座的人裡又是他的魔法水平最高,為了防止發生意外,他也就只好認了。
他們倆分別離開後,地窖裡又只剩下了程景嚴和斯內普。
“怎麼樣,高興嗎?”程景嚴笑眯眯地說,“我們離勝利又近了一步呢。”
斯內普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混亂藥劑已經停火快半個小時了,程先生還有心思想那些大事嗎?”說完他大踏步走進了魔藥間。
程景嚴跟著他走到操作檯前,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西弗勒斯,你怎麼還叫我程先生?叫我的名字很難嗎?”
斯內普掙了一下沒掙開,又被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氣得用手肘頂了他一下,“你就不能做點正事嗎!去給我把毒芹切好!”
“叫我的名字就去!”
“嚴!給我去把毒芹切好!行了沒!”斯內普氣惱地吼道。
程景嚴笑著親了親他通紅的耳朵,“好,馬上就去,以後也要這麼叫哦。”
“哼!”
第二天下午,鄧布利多和盧修斯從古靈閣把金盃弄了回來。
老頭的臉色很不好,活像誰搶了他所有的糖果似的。
他們進他的鍊金實驗室裡看他用厲火燒那個金盃的時候,程景嚴偷偷地問盧修斯:“校長這是怎麼了?”
盧修斯一臉肉疼地望著那個發出跟日記本一模一樣的慘叫的金盃,哀怨地回答他:“那是赫奇帕奇的金盃啊!多麼具有紀念意義!多麼具有收藏價值!居然被做成了魂器!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程景嚴恍然大悟,建校偉人之一的遺物居然被這樣糟蹋,難怪老校長是那副臉色了。
厲火熄滅以後,老頭心疼地捧著那個被燒得烏黑的金盃嘟嘟囔囔:“好可惜啊,好可惜啊……”
“你就知足吧,沒像日記本一樣燒成灰已經不錯了。”斯內普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老頭哀怨地瞟了他一眼。
斯內普嫌惡地轉過頭往外走去。
又解決了一個魂器,盧修斯說要回家告訴納西莎這個好訊息就急匆匆地走了,斯內普不耐煩看鄧布利多對著金盃唉聲嘆氣的樣子也走了,他一走程景嚴自然要跟上,於是校長辦公室裡只剩下了一個哀怨的老頭和一隻鄙視老頭的鳳凰。
星期六的早上,拉文克勞的魁地奇隊有一場比賽,對手是赫奇帕奇。程景嚴九點多鐘就被哈利跑來叫醒了,只好頂著十一月寒冷的晨風跟他去球場。其實比賽要到十一點才開始……他只能坐在看臺上看兩個球隊熱身。
比賽開始後的一小段時間內,哈利都飛得很好,在搜尋金色飛賊的空隙,他還有餘力飛過程景嚴面前向他打招呼。
隨著人群裡的吼叫催促,他漸漸地飛上了高空。突然,一個遊走球氣勢洶洶地朝他砸了過去,他躲得很險,遊走球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擦過去的。
但是這顯然不是對方擊球手的戰術,那隻遊走球從他耳邊擦過去以後竟然自己折返方向又向他撞了過去。
程景嚴猛地站了起來,他給自己施了一個放大視野的魔咒,然後握緊魔杖密切關注著哈利。
哈利又一次驚險地躲過了那個瘋狂的遊走球,拉文克勞的兩個擊球手似乎也察覺到了異狀,飛到他身邊一左一右地戒備著。
但是下一刻,不單是遊走球,連鬼飛球都開始衝向了哈利,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把球打飛,漸漸接近了本學院的看臺。
拉文克勞的院長弗立維教授就坐在程景嚴不遠處。他此時也站了起來,似乎打算一有不對就出手。
程景嚴看著哈利越來越危險的狀況急得都想求教授停止比賽了,可是魁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