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程景嚴又問了兩個小孩一些細節,然後讓他們留在寢室裡看動畫片,自己跑去找鄧布利多去了。
鄧布利多聽他說完,立刻請校長室裡的校長畫像們去通知城堡裡的其他畫像,重點監控金妮&;#8226;韋斯萊的一舉一動。
在地窖吃過午餐,例行摟著他家西弗勒斯坐在壁爐前烤火時,程景嚴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一個韋斯萊?”斯內普露出一副被冒犯的神色,“蛇怪可是斯萊特林的寵物,一個韋斯萊?!”
程景嚴笑了起來,“得了,西弗勒斯,韋斯萊跟韋斯萊也是有區別的,據喬治和弗雷德說,他們的妹妹可是個很聰明的小姑娘。”
斯內普不屑地噴了噴鼻息。
“好了,不說她了,喜歡我送的聖誕禮物麼?那可是我花了大半個學期才做出來的呢。”程景嚴笑眯眯地說。他今年給斯內普的禮物是一個完全體現了他的鍊金術水平的項鍊,那上面疊加了很多抵禦魔法傷害的鍊金法陣,他花了很長時間,材料也不知花費了多少才做出來一件滿意的。
斯內普點了點頭,把藏在衣領裡的項鍊扯出來給他看,證明自己對這個禮物很滿意。
“那……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程景嚴湊到他耳邊溫柔地低聲誘哄道。
他的耳朵慢慢地紅了起來,然後默默地摟住了程景嚴的脖子,頭微低著,臉紅得看起來都快冒煙了。
知道他臉皮薄,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程景嚴只好自力更生,伸手捧起他的臉極盡溫柔地吻了下去。
兩人之間的良好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在禮堂吃聖誕大餐的時候,鄧布利多一邊看著他們的眼神交流一邊哀怨地揪鬍子,惹得麥格教授奇怪地看了他好幾眼。
聖誕節過後的幾天,學校裡依然風平浪靜,監視金妮&;#8226;韋斯萊的畫像們都大感無聊。
終於,在聖誕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晚上,她終於有了動靜。有畫像看到她在宵禁後往桃金娘的盥洗室去了。但是當被福克斯叫來的程景嚴和斯內普趕到那裡的時候,卻只看見鄧布利多和哭泣的桃金娘,哦,還有一個躺在一灘汙水裡的破舊的冠冕。
桃金娘正在大哭,而且比以往哭得更大聲,更厲害。她正藏在她常用的洗手間中。她難過地抽噎著,“哦,為什麼總是有人這樣作弄我呢?”
“發生了什麼事,女士?”程景嚴好奇地問。
“不要問我!”桃金娘大叫著。她站起來,弄起了更多的水,濺到早已溼透的地板上,“我現在在這兒,做我自己的事兒,而有人覺得朝我扔垃圾很有趣……”她又嗚咽起來。
鄧布利多試圖安慰她,“哦,別傷心,也許你可以告訴我們是誰向你扔垃圾,我可以替你扣他的分……“
“我不知道……我當時正坐在浴缸,思考著死亡,它就直接穿過了我的頭。”桃金娘怒視著他,“它在那兒,就是浸在水裡那個東西!”
三人順著她的手指看向汙水裡那個破舊的冠冕。
鄧布利多仔細一看,突然倒抽了一口氣,“哦,這是……”他伸出手想去拿那個東西。
“該死的老蜜蜂!”斯內普攔住了他,“你的腦子都被糖果黏住了嗎?來歷不明的東西你也敢直接用手去拿?我不得不說,你顯然已經老糊塗了!”
他向程景嚴一伸手,程景嚴會意地從空間裡拿出了自己平常用的龍皮手套戴上了。
“該死,我是讓你拿給我!”斯內普氣急敗壞地說。
程景嚴動作迅速地把那個冠冕撿起來扔進了空間,然後才向他賠了個笑臉,“好啦,放我這裡才保險,我跟你說過的你忘記了?”
斯內普想起了他們關係確立後,程景嚴告訴他的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