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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回過頭一看,卻瞧見他換了一身淺紫的外衣,正一步一步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剛才是上樓換衣服?我皺了皺臉,在腦中搜尋一下,貌似剛才我撕他的時候,除了口水有灑在他身上之外,好像還有一不小心撕了他的外衣領襟。

我立即緊張地低頭神視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沒有被他不小心撕破了的地方,萬一有個不小心露肉的地方,我就虧大了。所幸沒有。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象你那般野蠻,邊流口水邊撕人衣服。”上官尋譏笑道。

他這話一出,我立刻窘了。但轉念一想明明是他非禮在先,流口水和撕衣服根本就怨不得我,是他自找的。

“你真的很厲害!當今天下易容術最高超的,除了蝶宮有鬼面蝶之稱的聖日使張懸雨之外,就是朱雀國的千面郎君殷木。但是再厲害的高手,易容術也都會有他的破綻之處,但是你――”說著,上官尋又一步步朝我走過來。

有了之前的先鑑,我立馬跳離他幾步之遙,不想他見了輕輕一笑,沒再往前,而是轉身往書案走去,坐了下來,繼續道:“但是你,卻讓我在你臉上找不出一絲易容的破綻。手法竟然能高到超過那兩人,顯而易見,你跟那兩人肯定沒有什麼關係了。若說你是高手,卻探不出一絲你會武功的跡象,從你的脈象上看,體內也絕無真氣存在,你手腕高明的的確讓我不得不佩服。還是那一句,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他最後這兩句問語已收起了先前的笑意,這會倒象一個防禦中待機會反攻的劍客。

我也收了之前略帶調戲他的態度,一本正經地回答:“我也還是那句話,你老婆,夏之洛。信不信由你?”

“你根本不可能是她!除了長相、身形之外,根本就無一處和她相象。假若你是某些人派來要刺殺我的刺客,那麼,派你來的人在挑人方面真是獨出一格,也是令人佩服。”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在挑人方面獨出一格?我根本就不是殺手。”這傢伙是言下之意就是我說差勁,真是過份。

“我知道你不是殺手。你若是殺手,你以為你還能活到今天麼?”上官尋陰森森地飄出這句話,讓我沒由的一寒,他有殺過人麼?

“那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夏之洛?”

“憑什麼?那就太多了。第一,夏之洛識字不多,根本就不會寫字,這些是你那半個月手傷時寫的。”倏地,一疊紙飄在我面前,李白的<靜夜思>,<秋浦歌>,孟郊的<遊子吟>,王維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杜甫的<月夜憶舍弟>,張九齡的<望月懷遠>等等,這些全是我當時想念老爸老媽他們寫的,望著這些詩,我有多久沒有想起他們了?真是個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鄉和親人的,試問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內,需要你這麼掛念麼?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無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夏仲堂,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顧,何況是體恤下人,不打罵和折磨他們,他們就該求神拜佛了,更談不上與他們玩成一片。”

“第三,夏之洛總會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豔麗,絕不會讓其他女人超過她,而把自己弄的象個丫環一樣,這種事根不就不可能發生。假若說唯一符合這點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裝扮,但是感覺卻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望我的眼神……”說到這他突然頓了頓,停住了,然後又接著說:“總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樣,你每次看到我,總象一隻隨時待斗的鬥雞一樣。”

“鬥雞?喂!上官尋,你說歸說,不要對我進行人格汙辱。”居然罵我是鬥雞?

“第五,夏之洛每天會早早的起床,開始梳妝打扮,而不會是象你,一覺就睡上日上三竿。嗯,這點倒是和你經常說的豬是一個樣。咳咳――”他說到這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