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的時候要不自己走人,要不送人走
第二天把邵子維送回學校後,我按著昨天電話里約定的時間去了事務所附近的一家茶座。
眼前這個身材勻稱穿著時尚的中年女人便是我苦苦尋找的邵子維可以稱之為親人的人。
〃我喜歡到世界各地旅行,前幾周才從加拿大飛回澳大利亞的住所,這才看到丁先生的來信,知道了子維的情況。〃
哈,這麼說來我那封花了兩年時間打探、一年前寄出的信她還剛剛看到?虧她還耐心頗好的把信一封封拆開看完。
〃我真是個失職的姨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不知道,還把子維那孩子一個人留在這裡,他一定吃了不少苦。〃
她滿臉內疚,不管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是真是假,我還是很紳士地把桌上的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她擦了擦也不知道有沒有淚的眼角,〃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還不過剛剛上小學,也不知那孩子現在長高了多少,胖了還是瘦了,還認不認識我。〃
〃他小時候長什麼樣我不知道,不過他現在可是長得一表人才,活蹦亂跳。〃
〃是嗎?那我就安心了。對了,我差點忘了謝謝你,丁先生,對素不相識的人伸出援手,我真得很感激你對子維做得一切。〃
〃您太客氣了。〃我尷尬地笑了笑,看來她並不知道那次車禍的起因是我。
〃這次回來,我想把子維接去我那裡,好好補償他這三年。這個地方實在是有太多傷心事了。〃
〃也是,換個地方也好。〃
雖然相處三年有些不捨,但是留下對他沒有好處,同時也好斷了他的想法。
之後,隨便聊了些關於邵子維的話題便散了。為了不影響他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試,我們決定在考試結束之後再告訴他。
這段期間,方文添沒有再上過門,好像失蹤了一樣,偶爾一次無意中看見他和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某個不知名的小飯店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像是在談論什麼事。但是,現下,我根本沒空,也不想有空去管他的事,除了思考如何說服邵子維乖乖跟他姨媽離開這裡之外,還有一件麻煩的事。
我說辛晟,我要見的只是袁老頭,你把那兩傢伙帶到我這兒來幹嗎。
看了看霸佔了臥室的結璘和青楓,我把辛晟拽到客廳,關上門,生氣道,〃這是怎麼回事,最好你們兩個給我完完整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字不漏地解釋一下。〃
自說自話拿了我一罐冰啤的袁老頭悠閒地開啟它,完全忽視我臉上的怒氣。
我一把奪過那罐冰啤,〃解釋。〃
〃年輕人火氣別那麼大,傷肝。〃
也不知他是怎麼從我手裡奪回罐頭的,總之等我回過神的時候,罐裡已是空空如也。
我‘嘁'了一聲,〃喝那麼快也不怕嗆死你。還有你,〃我把矛頭指向了一旁佇立的辛晟,〃為什麼打你手機一直在服務區外,不知道事先通知我一聲,這個月你的工資全扣光了。〃
〃丁莫。〃他顯得有些無奈。
〃什麼啊?〃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門附近,你知道那裡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失。〃
混沌之門,那個只有無盡的黑和終年流星不斷的空間,這是我腦海中自有記憶起就存在的畫面。
〃你們去那裡幹什麼?〃我轉向袁老頭,〃你不是住在山上的嗎?〃
〃因為有入侵者企圖強行開啟門。〃
〃入侵者?你是說房間裡的那兩個傢伙?〃突然我記起了讓辛晟找他來的目的,〃說起來,我就是為了這個事要找你。你什麼都知道的吧,那個叫頤軒的傢伙到底藏哪兒去了,真的跑去魔界了嗎?〃
〃為什麼你對他這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