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中長老與劉三爺合力擊退歹人,救下劉家小少爺,而這堂上面目全非的劉三爺屍身是別人的。”
沒有人去追究日月神教的長老為何在那個時候送賀禮,也沒有人問日月神教為何會救劉正風,此刻在他們心中,最重要的是怎麼懲罰嵩山派。
令狐沖又把當時的情況複述了一遍,大體就是他如何發現不對勁,潛藏在劉家後又看到左冷禪怎麼殺人。經令狐沖這張嘴一說,在場眾人對左冷禪是更加鄙夷與憤怒。
左冷禪見事蹟敗落,心頭暗恨,但是也知今天只有想辦法離開,他注意到一邊穿著白袍的楊斂,眼珠一轉,突然發難,閃身來到楊斂,手便卡住了楊斂的脖頸。
“左冷禪,你要做什麼?!”在場眾人見楊斂被俘,面色大變,卻沒有誰敢動,這楊斂是東方教主的心頭寶,若他們亂動讓左冷禪傷了楊斂,只怕他們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左冷禪,本座勸你最好放開他,”東方目光陰冷,直視著左冷禪卡住楊斂脖頸的手,但是人還是坐在椅上沒有動。
“哈哈,東方不敗,誰不知道你寵信這個男人,你只要放我走,我便不殺他,不然…”說完,手下一個使勁,楊斂面色已經變得通紅,不過楊斂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沒看出來你這個爬男人床的兔兒爺還有幾分骨氣,”左冷禪冷笑,眼中卻帶了幾分殘忍,他偏頭看向東方不敗,“東方教主,你覺得我這個建議如何?” 說完,又聽喀拉一聲,左冷禪竟然硬生生的擰斷楊斂一支胳膊。
“左冷禪,你找死!”東方不敗面色冰寒一片,身上的殺意沒有半分掩飾,他站起身看著被左冷禪挾制住的楊斂,手腕一個翻轉,左冷禪卡住楊斂脖子的手突然無力的聳拉下來。
就在這片刻間,楊斂還完好的手上突然寒光一閃,一把匕首露出,手一揚削下了左冷禪一根手指,他自知不是左冷禪的對手,翻身躲過左冷禪的一腳,嘭的一下摔在一邊的花盆架子上。
眾人見楊斂與東方不敗配合如此默契,又是一愣,然後便見到東方不敗一個起落,左冷禪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他們連東方不敗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
就在眾人沒有回過神時,只聽左冷禪一聲慘叫,讓人不由得心生戰慄。
東方不敗腳重重的踩在左冷禪的右臂上,把他手臂上的骨頭一節節的踩碎,即使聽到如此淒厲的叫聲,面色也沒有半分變化,在場眾人只聽到左冷禪的哀嚎聲與骨頭碎裂的聲音。
“本座最恨有人威脅,更恨有人拿本座最心愛的人威脅,你算個什麼東西,”東方不敗腳慢慢下移,一點點的碾碎左冷禪指骨,看到左冷禪血肉模糊的手,滿含殺意的冷笑,“你四年前派人追殺楊斂,害他吃這麼多苦,如今又想算計我教,你真當本座什麼都不知曉麼?”
左冷禪聞言面上露出恐慌之色,落在東方不敗手上,他恐怕連死都不能想。
“東方…”楊斂勉強的從地上站起身,一邊的令狐沖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對令狐沖一笑,往後退了兩步,倚在牆邊,無力道,“把他交給衡山派處理吧。”
東方不敗收了腳,忙走到楊斂身邊,扶住他的腰,另一隻按住楊斂的胳膊,聲音溫和道,“你且忍著,我幫你接好。”這聲音,哪還有剛才半分可怕。
楊斂點頭,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後,反倒輕鬆不少,他咳了幾聲,看了在場眾人,垂下眼道,“我們回去吧。”
東方不敗看了眼地上的左冷禪,又見楊斂面色蒼白,便扶著楊斂出了門。
令狐沖看著楊斂與東方不敗的背影,有些好奇的想,剛才這個人被左冷禪擰斷胳膊,也不見露出半分痛意,武功不怎麼樣,竟然還能削了左冷禪一根指頭,當真是有些意思。
東方不敗一行人離開不久,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