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發作了一個鬼臉:“那麼可怕?”
原振俠道:“是,你雙眼睜得極大,可是眼中一點生氣也沒有!”
魯大發深深吸了一口氣:“這證明,靈魂才是真正的生原振俠道:“應該說,靈魂和肉體,組成了生命,但主要的是靈魂!”
魯大發頑皮地笑了起來:“或許,將來醫學界會有‘靈魂死亡’樣的名詞,和如今的‘腦死亡’一樣,一個人,若是失去了靈魂,就可以宣佈他自己己經死亡!”
原振倏道:“誰知道?將來的事,誰知道?”
他在這樣講的時候,心中實在十分難過,因為至少有一件事,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不論用什麼方法,魯大發和玉寶,不能在一起!
第二天,原振俠向醫院請了假,和魯大發在一起,等黃絹的使者來到。來的仍然是上次的兩個女侍衛,帶著他們,登上了上次原振俠和黃絹會面的那艘船。
黃絹不在船上,他們被招待到佈置舒適華麗的艙房之中,船立即以極高的速度啟航。
魯大發顯得異常緊張,幾乎片刻也離不開原振俠,以致黃絹打電話來的時候,原振俠要趕他離遠一些,才能壓低聲音和黃絹交談。
黃絹道:“我要明天下午三點多才能用直升機趕到船上來。”
原振俠苦笑:“恰好是原來計劃中玉寶降落船上的時候?”
黃絹苦笑:“倒不是故意的!”
原振俠嘆了一聲:“好,到時再說吧!”
他放下了電話,離他並不是太遠的魯大發十分緊張地奔過來:“什麼事?什麼事?”
原振俠只好道:“沒有什麼!”
從這一刻起,魯大發真是在一分鐘一分鐘地在數著時間,他會突然嘆一口氣,道:“唉,總算又過了七分鐘,真是真慢!”
在王宮的內院中,玉寶也在一分鐘地數著時間,這些日子來,她雖然覺得土玉對她有點怪,不但虐待加甚,令得她更加痛楚,而且無緣無故,會向她笑上幾下。但是玉寶的全副心神,都放在逃脫樊籠這件事上,並沒有留意別的。
她在等著自己生日的來臨,二十六日下午三時,那將是她生命中決定性的一刻,她已經安排好了湖面上的聚會,她要裝著若無其事,可是內心緊張的喜悅卻難以掩得住,那種異樣的興奮,令她美麗的臉龐流露著珠玉一樣的光輝,看來更加動人!
當天晚上,上王託著她的下頰,令她的臉微微向上,仔細地看著她的時候,自然也發覺了這一點,玉寶照例全身輕輕發著抖,緊閉著眼睛——土王特別的寵愛她,這或許正是原因之一,土王只要一碰到她的身子,她就像待宰割的羔羊一樣,全然沒有反抗的餘地,這使得土王在心理上得到極度滿足的征服感。
任由擺佈、充滿了敬畏(土王現在知道是恐懼)的美麗的胴體,不但給他生理上的歡愉,而且給他心理上的滿足。
這時,土王捏著玉寶下頜的手指,漸漸收緊,玉寶痛得身子抖動得更厲害。
土王心中再明白也沒有,忍不住問:“你為什麼興奮?等著明天?”玉寶心頭狂跳:“是的,明天……是我的生日!”
土王嘿嘿地笑了起來,雙手用力在玉寶的身上肆意搓摸,玉寶發出了呻吟聲來,哀豔的呻吟聲更刺激起土王的情慾。雖然這些年來,玉寶勉力使自己咬牙忍著,來習慣土王的粗暴,可是每一次她都有如下血地獄,忍受著刺骨的痛楚清洗一遍之感,而那天晚上更甚,她身子抖得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跳動,發出的呼叫聲夾雜在土王的喘息聲之中,簡直是人獸的合鳴!
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之際,天色已經微明瞭,弄清楚了土王不在身邊,她整個人立刻松馳了下來,轉頭望向窗外,心中所想著的只是一件事,離下午三時,愈來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