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你不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嘛?”流夜驚詫,疑惑的問道。
瞅了瞅眼前這個絕美的男子,然後戳了戳他的胸膛,我齜牙咧嘴的獰笑道:“我說流夜太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嗎?我不去,是不想給你當槍使,哼,不發揮點才能,你真當我月琳琅是草包。。”
“哦??”他拖著長長的尾音,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琳琅,你不去,難道想化作一灘血水嗎?”
轟!!我的頭頓時炸開了一般,血水啊,血水,猛然想起那陸流觴在冷宮餵給我的毒藥。
“你說什麼?”我眼神凌厲,抓著流夜的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腕。
“琳琅,你抓疼我了。。”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微微有些委屈,卻極其無辜的撇清自己的關係:“那毒可不是我給你下了,你怎地如此的對我?”
“閉嘴。。。”我怒吼,TNND,那玉言諾不是把過我的脈嗎?不是說我根本沒有中毒嗎?
好,那便隨你進宮
彷彿是為了進一步讓我死心,流夜攏著我,道:“那毒下在人的身上,是根本沒有異像。。。透過把脈根本是把不出來的。”
XD的陸流觴,我一定要宰了你。。。
“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中毒,還是你們都是在誆我。。”細細的打量著流夜,我笑道。
“那琳琅就看看,一月過後,自己能不能化作血水。。。”戲謔的調笑。
“你沒有解藥嗎?那陸流觴還是你的手下。。。”回頭,死瞪著流夜。
他聳聳肩,攤開手,:“我沒有,只有流觴有,剛好,這次他也會隨我進宮。。。”
怒了,這妖姬流夜,那杏眼裡滿是笑意,根本就是有解藥,不給我,說什麼在陸流觴那裡,還不是為了好讓我陪他進宮,這廝。。。太無良了。。。
我擦了擦嘴角,從流夜的懷裡跳下來,理理自己的衣衫,回頭,斜睨著那青衫半攏的絕色男子,勾起唇角,妖嬈嫵媚的笑,輕聲道:“好,那便隨你進宮。。。”
不知道凌音怎麼樣了,沒找到我,估計急的上火了吧,還有我的宸美人,只有見過一面,可是我的腦中卻已將那抹紫色的孱弱的身影,映進心裡。
不知陸流觴知不知道我被流夜擄來,不過那玉言諾肯定是不知道的,呵呵,估計丫現在也正上火著呢。
我抬手一扔,將那玉佩準確無誤的扔進流夜的懷裡,:“還給你,我留著也沒什麼用處了。。”
我用了的伸了伸懶腰,笑道:“既然出參加宮宴,那便給我準備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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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面前擺放在我面前的衣服和首飾,咋舌不已。。我拿起那個至少有一斤重的金步搖,在自己的頭上比劃了比劃,老天,戴上這個我可確定自己能不能抬起頭來。
轉而,我又拎起來那華貴的莊重的宮裝,我看著那上面繡著的金鳳,好看是好看,可是,這裡三層外三層至少也得十幾斤吧,老天,我還能走起來嗎?
跟我玩曖昧的後果你負不起
看來啊,這宮裡的女子都是厲害的角色啊,這麼些東西穿身上,還能笑得嫵媚,身若翩躚,真真是令人佩服,我驚恐的擺擺手,讓我穿這些,算了吧,不如讓我死了。
我虎著臉對一旁的侍女說道:“去那流夜給我叫來。。。。”
聽到我的話,她驚詫的抬眼,卻又很快的低下頭,唯唯諾諾的出去了,估計是沒聽見過有人敢直呼自己主子的名字。
我回頭,掃了一眼那些服飾,心裡便上火,我可不是衣服架子,再說了,姑娘我的容顏也用不著這些個東西修飾啊,咱是誰啊,毀滅妖姬與救贖天使的混合體啊,這風華絕代的容顏,用得著這些個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