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疏影整顆心都酥了,身體夠更是沒有半根骨頭般癱軟在男人懷中,提不起絲毫力氣。
聽了楚江南的話,單疏影羞不可仰的低著如火燒般的臻首,嬌嫩的身子滾燙如火,心中既害怕又興奮,既不想答應又覺得刺激,在顫慄的快感中更多的是隱隱的期待……
單疏影芳心羞澀,玉面緋紅,媚眼如絲,楚江南感受著情挑美人的快感,心懷大暢。
兩人的身體在賓士的駿馬上結合在一起,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沒有想到自己和愛人的第二次歡愛竟是如此一個令人興奮的地方,打破禁忌的刺激使她放開懷抱,縱情享受這至美的歡樂,強烈的快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身心,彷彿要將她的靈魂帶到天上去。
楚江南同樣沒有想到才第二次和自己歡好的女子竟然會這樣狂野嬌媚,不過男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在床下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這個時候,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彷彿高速行駛中的兩節緊緊串聯在一起的車廂般來回拉動,又似風浪中緊繫在纜石上的小船,不斷合著風浪的節拍晃動著。
終於在男人猛力的衝擊下,單疏影白皙的玉頸猛地向後仰起,一張媚紅的俏臉上娥眉緊促,星眸中豔光流轉,貝齒輕咬著嘴唇,纖細秀美的十根嬌俏玉趾猛的僵直繃緊。
跨下的馬兒竟也激昂地嘶鳴起來,人歡馬嘶,人聲馬聲,抑制不住的激情。
在力量與速度完美的結合中,遍地的小黃花在馬蹄邊掠過,線條雄渾的大坡迎面壓過來,漸漸地,只有心跳和喘息的聲音那樣真切……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該做的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商議了幾套危難時的應急方案,東溟夫人便帶著派中高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路了。
炎熱的夏季剛過去不久,雖說秋大已至,氣溫仍然非常高,只有每天早晚的時候,才有清爽的秋風帶來一絲涼意。
每天中午,天上那燃燒的火球就好像要為他曾被后羿幹掉的九個兄弟報仇一樣,熱浪騰騰,照射得世間萬物都抬不起頭來。
此時正是晌午時分,陽光火辣辣地照曬著,大地彷彿放在一個蒸籠上面,不斷的騰起一陣陣白煙,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農人也紛紛回到家中休憩。
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若非事情緊急,沒人願意頂著這麼大的太陽走動,甚而連覓食的野狗,此刻也趴在高樹屋簷的陰涼下,搭聳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空氣乾燥,沒有一絲風訊,流雲涼風彷彿被禁錮了一般,一切都屈服在炎炎烈陽之下。
驀然,一陣輕快的鐵蹄敲擊聲由遠及近,金屬與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聲響破壞了大地的寂靜,隨著蹄聲漸近,三十六匹馬兒緩馳而來。
那三十六匹駿馬無一不是大漠良駒,生得隆顙麴蹄,又高又壯,晝行一百里夜奔八十里那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此刻它們長長的鬃毛被汗水所溼,緊緊覆粘在身上,鼻孔裡也噴竄著兩股白色的煙氣,顯然以它們這麼好的身體素質在如此高溫下趕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奇怪的是健馬累的夠戧,而那騎馬的三十六名騎士卻是絲毫不見疲態,難道他們是鋼鑄鐵打的不成?
他們頭上戴著寬大的竹笠,面容剛毅似鐵,眼神銳利如刀,呼吸平穩綿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全是內家高手,眾騎士緊緊抿閉的嘴唇略顯乾燥,身上卻沒有絲毫汗漬,彷彿他們是剛剛跨上馬一樣。
這些人即使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不凡之處,身上一襲雪白長衫,揹負樣式華美的長劍,脊椎骨挺得筆直,傲然昂首的護侍著兩輛精緻華美的馬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笑看紅塵人不老……”
一首語言直白但曲意歡欣的歌謠自後面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