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注意她一點。”
許可心點頭,看著離自己很遠的地面突然想起之前的問題:“你學功夫了嗎?”
任秋搖頭說:“沒有,這算不得功夫,也就身體靈活一些,再長了些力氣。”
許可心看著他的側臉,突然發現他今晚沒有易容,驚訝的說:“你的臉……不怕被人看到嗎?”
任秋臉上微微有些紅,聽他低聲說:“若是再不以真面目見你,你是不是會忘了我的樣子?”
許可心見他的窘態,低聲笑道,也不說話
任秋半擁著許可心,怕她從樹枝上掉下去,溫熱的體溫傳遞而來,許可心身子繃的緊緊額,根本不敢亂動。任秋聞到懷中的暖香,突然心緒動盪,忍不住問道:“你跟杜文好像很熟?”
“你說杜大哥呀,他是我哥哥在上京途中結實的一個朋友,正巧也參加了食會,哥哥就託他多照顧我一些。你別看杜大哥看著像個書生,其實廚藝才好了,而且做的菜別具特色,跟他的人一樣,透著一股書香氣。”
許可心自顧自的說著,全然沒注意到任秋的臉黑了幾分。任秋略帶醋意的說:“男女終是有別,他總往你的房間走動算是什麼事?這在宮中,你們都要多小心些。”
許可心心中一動,側頭望著任秋想,他這是在吃醋嗎?杜大哥到我房中給我送點吃的都不行,那他半夜抱著我坐在樹上,又怎麼說呢?想到這裡,她又突然想到任秋上次對她說,再一次見面時,自己要給他一個答覆,他怎麼沒問呢……
她心中的小心思不斷,任秋卻是有正經事同她說:“我看那個曹公公似乎很看重你的手藝,指不定會借用這次的機會將你招進膳食司,你可千萬小心,這宮裡的活,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許可心聽了問:“你的意思是叫我別進宮?”
任秋點了點頭,許可心笑著說:“放心啦,我縱然是想進來,也沒那麼容易,皇宮是好進的麼?又不是一個曹公公就說的算的。你多慮啦。”
“先給你提個醒,怕你喜歡湊個熱鬧,尖著腦袋想進來。”
任秋好意提醒著。許可心還要說什麼,卻見遠處有一對火光移動過來。是巡夜的宮中侍衛。任秋迅速將許可心放到地上,說:“快回房去,別讓人看到了。//。16K”
說完,他自己又是一個輕蕩,攀著樹枝翻了圍牆回到雲錦宮。
許可心疾步走回宮去。卻見那隊官兵舉著火把跑向了不遠處地膳食司。她心中忐忑,這侍衛像是有事而來,膳食司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果然,膳食司守夜的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跑回雲錦宮,叫醒了已經安睡地曹公公,他在曹公公耳旁著急了說了一番什麼話,曹公公臉色頓時白中泛青,汲著鞋子就往膳食司趕過去。
許可心不敢多事,看了兩眼就回到房中。但是不消一會,雲錦宮的院子裡就鬧了起來,似乎還有杜文地聲音。
她從窗戶探出頭去。正看見杜文被兩個侍衛架著胳膊押出去,杜文大聲喊道:“你們為什麼捉我。我什麼事也沒幹。你們憑什麼!”
侍衛哪是好惹的,一個刀手就將杜文劈的暈了過去。許可心在房裡看的膽顫心驚。其他被吵醒的人也是面面相覷。許可心趕緊找到小泉打聽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小泉神色慌張地將她拉到一個角落裡說:“姑娘誒,這事你千萬別摻和,搞不好就是要掉腦袋的!”
許可心聽他說到掉腦袋,更是擔心杜文,哪有不追問的道理?小泉只好說:“昭儀娘娘今晚吃了膳食司送過去的一品糕後,暈了過去,太醫要檢查一品糕是否有毒,但是膳食司剩下的一品糕已經沒了,查問之下才知道是被杜文拿了去。上頭就懷疑是他故意毀了證據,帶去宗人府盤問。”
一品糕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