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鉤就是再“開放”聽到莫瀟塵那聲乖~聽話~也是頓覺臉頰火辣,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意轉瞬即逝後月如鉤又恢復了那嬌媚的笑容道:“妹夫嘴甜,這些羞人的話還是回去在床上和妹妹說去吧!”
“啊呀!”女媧一聽到床上二字頓時用小手捂住了面容不敢見人,眾女子也是一臉神色複雜的看著莫瀟塵,面對這麼多的眼神,莫瀟塵也是老臉一紅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大姨子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也不要這麼露骨啊好不好!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眾女齊“呸”。
現在五樓雖然人多,但是現在的氣氛卻是曖昧非常,到底還是許花娘臉皮薄,於是她趕忙轉移話題的問道:“莫管家剛才為何要裝醉?花娘雖然不懂詩詞但是聽莫管家吟得那幾首都遠遠超過那個許文丑公子。”許花娘自然不會說還有吳公子了,這點為人處事的方法她還是知道的。
吳承恩趕忙接道:“是啊是啊,瀟塵兄剛才就好像神仙附身一樣,那詩詞,那動作,那種瀟灑的醉,嘖嘖,在下雖然也曾頓悟到此境界,但是也只是形似而已,想不到瀟塵兄你不僅形似,而且神似,在下佩服啊佩服,改日在下一定細心討教一番。”
莫瀟塵站起身鄙視的看了吳承恩一眼,從前老子一直覺得比老子不要臉的人只是暫時的,最後始終會被老子超越,現在我才發現比老子不要臉的人還有永恆的,那就是你吳承恩了。
“我是先天喝酒就會作詩,至於你這種後天的要想達到我這種境界估計不可能了。”
吳承恩臉色一苦,莫瀟塵心中好笑話鋒一轉道:“不過要是用了我們家祖傳的偏方就有可能達到我這個境界。”
吳承恩一聽頓時轉憂為喜急問道:“有什麼方法?還請瀟塵兄不吝惜的快快說來!”
“從明天開始每天用童子尿塗於臉上半個時辰,堅持一兩年便可。”
眾女齊聲輕笑,吳承恩哪裡會相信莫瀟塵這個偏方,想要繼續追問莫瀟塵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剛才許花娘問道為何要裝醉。莫瀟塵笑著看著那個之氣的小少婦道:“傻丫頭,剛才我那幾首詩已經是讓那個許文丑一行人無地自容了,而且我又裝醉罵了他,若我繼續在這裡他們肯定沒有臺階下,說不準會生出什麼事端來,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只好裝醉,這樣這罵也就白捱了,他們輸了賭約本就理虧,又怎麼會追責一個喝醉了的人呢?”
許花娘被莫瀟塵稱作丫頭心中歡喜。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只好強忍著羞意點著頭囁囁道:“知道了”。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萬一他們要是上來了呢?”王苡苒問道。
莫瀟塵搖了搖頭自信的說道:“別人上不上來我不敢保證,不過我要是許文丑一定是沒臉上來的,他上來做什麼?難道要叫我一聲莫先生?現在我估計他們早就尋個藉口離開酒樓了。”
“你這人,實在是太狡猾了!誰要是招惹了你。可真是自己找虧受!”柳如是掩口笑道。
眾人也是聯想到剛才許文丑吃癟的樣子不禁也是笑了起來。
莫瀟塵猜的不錯,從莫瀟塵走後王慶和就已身體不適的理由離開了酒樓。之後等尋了個沒人的地方這個一方鎮守就再也維持不下來那和藹可親的表情了。此時王慶和滿臉陰雲密佈,雙眼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顯然是氣的夠嗆。
一邊的許文丑見勢趕忙添油加醋的說道:“義父,今日那個管家實在是過分竟然——”
“閉嘴。”王慶和厲喝道:“枉我一世英明怎麼就收了你這個蠢貨做義子?”王慶和越看許文丑越生氣。
“義父我——”
“你可知那富家小姐是誰?竟然敢不自量力的跟她作對?”
許文丑一聽心裡頓時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