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好奇地盯著眼前英偉的男子,怎麼又多了個人?
“我是她的朋友,銀兩比髮簪實在多了。”直接把銀兩塞到她的懷裡,轉過頭來對著楚鳳凰說,“走吧,趕路!”然後朝馬兒走去。
“姑娘保重!”楚風凰丟下一句話,快步跑過去。
來到他身邊,不禁好奇地問:“為何你不讓我給她髮簪?髮簪起碼可以值個幾百銀兩吧!”女予典當了髮簪,就算沒有工作,也不會餓死。
“髮簪只會埋沒在奸商手上,她拿去當,10兩也當不到!”一邊說,一邊把她扶上馬。
女子掃了一眼懷裡的銀兩,視線轉移到他們身上,“撲嗵”一下子跪在地上,叩了幾十響頭:“多謝恩人相助,好人一生平安啊!”衷心地祝福他們!
拉拉僵繩,掃了女子一眼,兩人飛奔而去,繼續趕路…………
21。分離
楚魍魎坐在房間外的石桌旁,喝著悶酒,一雙黑眸略帶怒氣地瞪著桌子上的某…點,彷彿想用怒火把那一點瞪穿。
三天,三天了,柔兒不知道為何,完全不理會他,就連晚上睡覺也不讓他進房間,只好走去冷焰房問,讓他睡板凳,自己睡床。
可是……他又沒有做錯事情,她怎麼會這樣對他呢? 還老是勾引那個海王,兩人感情好起來起好,經常結伴同行。這不,又跑去海欲城,把他丟在言子府。
不可以碰她,不可以狍她,就連拉那纖手也不許,他真的憋不住了!今天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她,到底他做了什麼!
身後的冷焰一直不敢說話,大掌輕揉著自己的脖子,痛苦地是蹙眉頭。自從傅姑娘不讓主子回房間那天起,他就,變成一個代替品,代替主子受罪,主子卻睡得非常清香。傅清柔威脅他,說他如果暴露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讓
楚魍魎殺了他!
她怎麼老是動不動就想殺他啊?
坐在楚魍魎身邊的言顏兒卻顯得十分休閒,拿著茶壺,自顧自地喝著。嫵媚的眼眸時不時掃著身邊邪魅的他。那天晚上,他遵守諾言,在歡愛後把臉皮拿下。見到他那妖嬈的臉孔,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離開這個男人,
他給她的實在是太震槭,無論身體,臉容,還有那份邪惡的氣質,都是她最想擁有的男人,最喜歡的男人。
僥倖的是,那個女人這幾天發脾氣,她更有機可趁,接近這個心儀的男子。
千面藏君是她的,是她的!
一抹桃花清香飄來,伴隨著陣陣鈴鐺聲音,楚魍魎蹙起眉頭,她今天沒有穿布襪?還是……她與東易兩個人……
白色的身影完全當三個人透明,直勾勾地朝房問走去。
大掌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面前,眯起眼眸注視著她:“去哪裡回來?”預期就像一個吃醋中的丈夫,逼問著自己的妻子。盯著那張絕美的臉蛋, “你沒帶面鈔?”還是把面紗還給了東易?
該死的,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疑了!
“你不也沒帶臉皮嗎?”幾天都不甩他,今日第一次對上,卻發現他把自己邪魅的臉容展示出來,嫵媚的鳳凰目掃過旁邊的女人,“難怪,佳人在此,所以勾搭上了。”纖手輕輕推開他的大掌,“如果是改變了目標,可啦以直說,我傅清柔的男人,少一個沒有任何關係!”
鳳目裡掠過怒氣,很快恢復,G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刺痛,使自己喘不過氣。明明不喜歡,明明說恨他,為何還會像一個怨婦似的,在這裡跟這個女人爭寵!?
猛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讓她坐在大腿上,修長的予手指鉗著她的下巴,狹長的蒙黃目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你在吃醋嗎?柔兒?”心裡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興奮,她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