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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戈林揚手讓大家安靜,他提議元首講話。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望著元首。李德沉吟片刻,用略帶嘶啞的聲音說:“今晚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我的一肚子話是留給明天會議上說的。我只想說,這場勝利來之不易,是我們大家的功勞。我們在前線浴血奮戰,是因為有你們在後方辛勤工作,籌備糧草、製造兵器,安定人民生活,所以……”

李德把手裡的酒杯舉過頭頂:“我要敬三杯酒,酒過三巡嘛。這第一杯酒敬給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李德帶頭一飲而盡。第6軍軍長、帝國師師長和南方集團軍群的軍官們面面相覷:元首不是不喝酒嗎?怎麼喝起來還這麼瀟灑。壞了,這幾天我們自顧自喝酒,沒給元首安排一場酒局,他不會怪罪吧?

“這第二杯酒——”元首的聲音猛然低沉下來:“這第二杯酒敬給此役犧牲的將士們,對了,也包括俄羅斯和烏克蘭盟軍。人總有一死,他們不過是先走了一步,讓他們的名字與日月同輝、與江河共存。”李德把酒潑灑在地上,眾人也紛紛效仿。

李德的聲音激昂起來:“這第三杯酒,我要預祝我們今後……用日本人的話來說,預祝我們武運長久。伯恩哈迪說過:‘戰爭是人類生活中一種具有頭等重要意義的生物法則,它是人類社會中不可缺少的起調作用的東西’。同時我還要說,‘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讓我們今晚痛飲一番,歡慶勝利。”

這是勝利者的狂歡,是征服者的炫示。大廳裡的狂歡與遠方的炮聲相映襯,也只有炮聲讓他們稍稍冷靜點,提醒他們身置何處。

李德酒量有限,一向奉行“喝不過就跑”的戰略方針。他又使出他酒場上的殺手鐧——逃跑。麗達看到他出門,但被希姆萊纏住脫不開身,她向冉妮亞示意,冉妮亞一看元首搖晃著出門了,便丟下酒杯追趕去了。

外面黑咕隆咚的,天上掛滿星,月牙兒亮晶晶,禮堂周圍是領袖衛隊和卡爾梅克突擊隊,冉妮亞看到卡爾梅克人面向大廳不住地吸溜鼻子,便返身回去偷了一瓶酒給他,樂得卡爾梅克人在冉妮亞額頭上親了一下。

天橋上、大樓邊,到處是站崗的黨衛軍士兵,前面是國防軍士兵在巡邏,紅場上值勤的是空軍。這裡到處都是破磚炸瓦,差點把元首絆倒。

冉妮亞扶著李德的胳膊,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天上說:“看呀,下弦月。”

李德訝然:“瘋瘋癲癲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哎,不許用手指月亮,小心割你的耳朵。”

這下輪到冉妮亞愕然了:“啊,這話從德國元首嘴巴里出來,真讓人感動。我以為你只會下命令呢。”

晚風吹動著冉妮亞的長髮,不時摩挲在他的臉上。李德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燙不?”

冉妮亞壞笑了一下,猝然把手伸進他的褲襠,抓住他的肉。棍子:“燙手呀——別動,誰讓你動了,又動了,變大了,小心我捏……”她嬌嗔著,兩人呼吸急促起來。

“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手電筒在他們身上一晃,緊接著光柱集中在冉妮亞伸向褲子裡的手上。

“噢,冉妮亞上尉。對不起,我在查哨。”對方很快認出了他們,不過不敢驚動元首,生怕元首難堪。

元首與冉妮亞相視一笑。冉妮亞嗔怪道:“都怪你,這下讓帝國師師長看見了,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李德更有理由埋怨:“誰讓你像女流氓一樣把手伸到我的褲襠裡。那裡有我的茶壺,你想喝茶向我要嘛。”

冉妮亞一怔後摟定他的脖子:“好啊,我讓你噁心。”兩人打打鬧鬧著回到酒氣沖天、醉態畢露的大廳。

倫斯特走了,他一走,南方集團軍群的人也坐不住了,只得隨他而去。海空軍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