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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那麼逝去的東西呢?不可能再回來了。

將北堂扎木和北堂奇雅圈禁,比起當年扎木皇子的奪位殺妻,不知要仁慈多少,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是,皇上。”桑木林應下,捉了彎刀匆匆退下。

桑木林是北堂澤的人,這該是順理成章的,早已料到。

桑松是福澤皇子的功夫教練,就算是五年前福澤皇子死了或是失蹤了,相信他們也沒忘舊主的恩情。

如今北堂扎木失去民心,又與烏兀丞相失和,北堂澤的出現定是一呼百應。

“南宮小弟,你們先回行宮,我有些事要辦。”北堂澤打破廳裡僅剩的片刻寧靜,臉上豪邁的笑稍稍斂了幾分。

“也好。”南宮雲軒的眸微沉,並不過問太多,便拉起羽彤出了大門,刑傑緊快地跟了上去。

繞過月亮宮裡百折迂迴的走廊,終於出了大門,大雨之後的夜晚格外的涼爽,風吹著,吹到心裡,涼涼的,偶爾幾顆星辰從雲層裡竄出來,像是天空的眼睛眨著,譜說著一曲美妙的童話。

刑傑騎著馬領著侍衛們左右護行。

南宮雲軒也不管羽彤願意或是不願意,直接把她拉上自己的馬,環腰抱住,熾熱的氣息在耳際徘徊。

泥濘的路很難走,從無名山上下來頗費了好長一段時間。她,他一句話也沒說,寂靜是叫人匪夷所思。

只知漸漸,風吹散了雲層,月亮的光華洩到大地上,鋪到女子清嫩的小臉上。

“怎麼不說話?”南宮雲軒終於打破了屬於二人的寂靜。

“沒什麼要說。”羽彤輕輕一句,是想說些什麼的,只是想說得太多。

“不問北堂大哥留在月亮宮做什麼?”南宮雲軒將身子將羽彤身上貼了貼,唇邊的呼吸離她愈近。

“自然是跟北堂扎木、北堂奇雅告別。”羽彤不假思索地回道,同時身子往身傾一了傾,避開他的暖昧。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南宮雲軒咧唇一笑,月亮的光照下來映到他的藍瞳裡,愈是斑斕。

“若是昨晚我不對烏齊蘭下手,相信你和北堂大哥也會這麼做,是不是?”羽彤側眸過來,故意瞪她一眼。

“烏齊蘭只是一條導火線,必須要點燃。只是夫人你聰明,比我們下手更快更準。”南宮雲軒湊到羽彤的耳邊說著,整個下額幾乎都擱到她的肩膀上了,那眉間眼裡皆是詭異,“本王猜得沒錯吧,他來了。”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誰啊?”羽彤一臉冰淡,其實她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的誰。

“不說算了。”南宮雲軒一揚眉,似有幾分生氣,腦袋一抬,離開了羽彤的肩膀,身體也似乎拉了一些距離,揮起馬鞭,緊緊抽了一鞭。馬歡快地奔跑起來,前而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漸漸地,看到烏木城了。

她不語。

他亦心知肚明。

“王爺,京雲十六州,談得妥嗎?”許久,羽彤突然問了一句,雖然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但相信他聽得見。

在寂靜的風聲中,馬兒奔跑了一陣,把刑傑他們遠遠地甩在了身後,南宮雲軒才又是猛得一勒馬僵繩。

馬行的速度緩了下來。

“你說呢?”身後南宮雲軒的聲間冷冷的,不過說話的同時故意擁緊了一下她的腰。

南宮雲軒說得愈是雲淡風輕,就證明他早已成竹在胸。羽彤的彎眉稍稍的一個顫動,“不僅京雲十六州,就連整個北漠,若說王爺想要,北堂大哥也會給,北堂大哥是個瀟灑的人,不愛帝王的約束,他這次原意回來,只是為了給他的父皇,他的妻子一個交待而已。”

“看來夫人你比本王還要了解北堂大哥。”南宮雲軒環在她腰間的大手突然覆上她手,捉得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