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把我愛羅損失的營養在最短的時間補回來!
因為除此之外,現在的她也做不了別的什麼……
想到這兒,波多野晴久不禁有些黯然。
“什麼事情讓你苦惱成這個樣子?”
井上走了過來,拍了拍正在角落種蘑菇的姑娘的腦頂。
波多野晴久仰起頭,有些可憐兮兮地說: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
井上聯想起昨天下午波多野晴久一臉慌張奔向醫院的模樣,思考了一下,問道:
“他傷的很重?”
波多野晴久點了點頭:
“嗯……”
“那別的人呢?”井上若無其事地繼續問,“同組的其他忍者怎麼樣了?”
“別人都還好,”一想到這個,波多野晴久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我愛羅傷的最重。”
人家勘九郎今天都可以活蹦亂跳的和手鞠一起去訓練場了。
只有我愛羅,還吊著右臂,被她明令禁止外出,在家修養。
“這樣啊……”井上若有所思的點頭,又看了看一臉鬱卒的波多野晴久,開口道,“要不然你今天就先回去吧?用不用我再放你兩天假?”
波多野晴久聞言,兩隻大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井上:
“店長,是不是帶薪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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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野晴久到家的時候,客廳裡空無一人。
“羅羅羅?”
她把手裡的東西放進廚房,一邊往樓上走去,一邊喊道。
沒有人回答。
波多野晴久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我愛羅不會是瞞著她去訓練場了吧?
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上樓,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
“羅羅羅!”
臥室裡亮著燈,我愛羅坐在書桌前,此刻正回頭看著站在門口的波多野晴久,左手上還拿著一支筆。
“你回來了?”
我愛羅放下手中的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
看著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的我愛羅,波多野晴久懸在嗓子眼兒的心落了下來。
算這小子識相,沒有揹著她亂跑。要是他真的敢在傷沒好之前就跑去訓練場或者去接任務,她以後一定會讓他頓頓吃青椒的!
“……你在寫什麼?”
波多野晴久檢查了一下我愛羅纏著紗布的右臂,仰頭問他。
“……手札。”
我愛羅用左手牽起波多野晴久,拉著她往書桌處走去。
桌子上攤著一本波多野讓的手札,正是前兩天波多野晴久抄到一半的那本。
“你在幫我抄爺爺的手札啊?”波多野晴久愣了一下,看著我愛羅的眼睛裡滿是疑問,“可是你的右手……”
“……可能不夠整齊。”
我愛羅的耳後飄過一抹淡淡的紅,他有些不自然的把左手背在身後,小聲地說。
波多野晴久瞧見我愛羅的小動作,拉過他藏在身後的左手。果然,修長的手指上沾著不少墨跡。
她沒說話,拉著我愛羅走進浴室,拿過小盒裡的香皂,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塗在我愛羅的手上,一點一點清洗著我愛羅手上的墨跡。
我愛羅看著默不作聲的波多野晴久,以為她在生氣自己沒經過她的允許就動了她爺爺的東西。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開口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就……”
波多野晴久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看著一臉糾結的我愛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也不管手上的泡沫,順勢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