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左相拍拍她的頭:“要不然你大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如風笑笑,心情大好,左相回來了,她也沒事,大哥,應該會很高興吧。
船行了兩日,她們又改道山路,奔行了幾日之後,終於到達惠啟邊境,遠遠的看著,納南家軍旗飄揚。
一騎快速奔來,是秦簡。
奔到跟前,跟秦介點點頭,迅速看向如風。
“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秦簡。”
如風微笑,輕輕吐出一直壓于丹田的一股氣,雙頰立刻變得通紅,身子一軟,倒向身後男子。
“小公主?”驚呼的,是離她最近的兩個男子。
不過一夢
寂行天緊緊抱著如風,啞聲道:“是極品醉堂春。”
“那是怎麼樣?”左相目光含淚,拉著如風的手。
寂行天抿緊了嘴唇,半響才說:“如果是毒藥,小公主可以分辨。可這醉堂春,卻是寂家歡館之中,用來催情的極品。”頓了頓,又道:“怕是烏加,為了討好大王女,每日在小公主飲食中下了藥。卻沒想被小公主生生壓了下來,這才所將所有藥性留在身體內,今日一起爆發。”
眾人默然,左相看看寂行天:“那這藥可有解?”
耳根暗紅,寂行天看向如風:“男子可解。”
左相怔住,看著寂行天緊抱著如風不肯放手,如風呼吸急促,勉強睜開了眼:“我不要,你們,出去。”
滿臉潮紅,渾身發燙,如風無力的推著寂行天:“你,出去。”
俯下身子,寂行天將自己的臉貼在如風頭上,一股清涼,如風不由自主的舒眉向寂行天靠去。
納南安拉拉納南玉書,低聲說道:“我們出去吧!”納南玉書輕應一聲,低頭走出了帳篷。
秦介看看秦簡,又看看床上的人,低嘆一聲:“我們也走吧。”
秦簡不說話,卻是看著如風沒有移動。
左相輕閉雙眼:“秦介,驥山營裡不是有男兵嗎?你去找一個來,最好是自願的,事後他要什麼補償,我們都答應。”秦介睜大了眼睛,滿是詫異。
寂行天抬頭,看向她。
左相靜靜的回視:“即使是紅樓歡地,要接近她的人,也必定是清白之身。”言下之意自明,寂行天握緊雙拳,剛要開口。
左相又嘆氣道:“寂公子,你護她愛她之心,我很感激。可是你聲名之盛,天下皆知,惠啟朝堂之上與你相識的人不在少數,如風貴為公主之尊,他日與這些人相見,免不了有其他嫌隙。如風聲名,近日稍有好轉,不知公子能否也念惜半分。”
寂行天呆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只覺得滿心的酸澀和悽楚。看向懷中的女子,明明咫尺可觸,卻要遠隔天涯嗎?
心一橫,幹嘛要顧念這麼多,不是已經打定主意就是她了麼?寂行天沉默不語的,低下頭伸手撫向如風臉龐,卻在快要觸到的一剎那,生生止住,如果她也同那些人一樣想法,從來就看不起他怎麼辦?以她如今心性,自己此舉,豈不是在強迫她,如果她不願意怎麼辦。一隻手巍巍伸著,卻終是不再向前,淚水一滴一滴無聲落下,寂行天大喊一聲,放開如風衝出帳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寂行天將臉埋入草叢,只覺得心中有利刺一陣陣的撞擊,讓他幾乎無法直起腰來。
左相輕嘆:“秦介,快去找人。”
“不用了。”秦簡雙膝一屈,跪下:“我願意,而且我也不要任何封賞。如風公主醒來之後,也只會像這事從未發生過。”
“哥哥?”秦介驚呼。
左相打量他半響,秦簡面色沉靜,卻在看向如風的時候,眼裡泛起幾絲柔色。點點頭,走向秦介:“那麼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