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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全丟失了。

“那火是如何燒起來的?聽說西院裡藏著一些東西呢,待過幾日本王眼睛好,定要叫三哥領著我去瞧一瞧。”楚徊說著話,暗道楚靜喬果然是不能叫旁人安生的主。

秦柔忙道:“王爺,臣女也不知道那邊藏著什麼,但有一次王妃鬧著要去看,據說裡頭是些弩機,據說是王妃給了王爺圖紙,叫王爺做出來獻給陛下的。”

“三嫂子那裡來的圖紙?”

秦柔將筆輕輕地在筆洗裡洗著,心裡想著自己此時在錦王府裡孤立無援,凡事都要自己豁出去說明白才好,嘴裡說道:“自然是從石家拿來的,王爺不知道,自從王妃的哥哥來了一次益陽府,王妃便跟早先不一樣了。”說著,心裡依舊記掛著自己在瑞王府的名分,於是囁嚅道:“臣女義母不在益陽府,自然要由著王爺、王妃替臣女做主,因此臣女便依著王爺、王妃的吩咐過來了……雖是如此,臣女給義母送平安信的時候,信裡卻不好說。若說是王爺、王妃逼迫臣女,就有挑撥王爺、義母的嫌疑,況且臣女過來也是心甘情願的……但瑞王妃並不知道臣女的事,此事若貿然傳到她耳朵裡,臣女又有不尊重她的罪名,是以,臣女思來想去,便決心待王爺雙眼康復之後自行削髮出家,一來,能服侍王爺一場,臣女的心願也就了了;二來,也免得王爺面對義母的時候為難,畢竟義母養了我一場,不能叫她沒臉;三來,臣女此舉也不算冒犯了瑞王妃。”

楚徊聽秦柔這囉囉嗦嗦的話,自然明白她的話外之音是要名分,暗道這秦柔當真是對楚恆一往情深,於是隨口說道:“瑞王府裡頭還缺一位側妃,至於瑞王妃,秦姑娘莫怪本王說你一句,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柔臉上羞赧地漲紅,隨即到底因楚徊給了她個“交代”臉上綻放出一個姣美的笑容,說道:“王爺說的是,是臣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徊聽著秦柔聲音裡滿是羞赧,暗道比起其他女子,這秦柔還算有兩分膽量,倘若是其他女子,定要託了旁人三番兩次地試探,這秦柔能大著膽子自己要名分,也算得上是與眾不同了。想著,手指在案几上摸索著要茶杯,就覺秦柔殷勤地將茶盞遞到了自己的手上,微微點頭後淺淺地啜了一口,便又將杯子交給秦柔。

秦柔自覺名分定下了,又委實仰慕“瑞王”,便一心一意地殷勤地伺候楚徊吃茶,瞧見門外顧漫之說楚徊該換藥了,便又去外頭接過楚徊的藥,然後準備親手給楚徊換藥。

顧漫之不是十分信得過秦柔,進來後,對楚徊說道:“還是叫屬下給您換藥吧。”

因有樓朝日提醒,顧漫之便並未直呼陛下。

楚徊擺了擺手,笑道:“就由秦姑娘來吧。”

顧漫之慾言又止,不敢去打量秦柔,畢竟秦柔到了楚徊身邊便是楚徊的女人了,便慢慢地退下。

秦柔因楚徊的信任,手指有些激動地微微發顫,洗了手之後,彎腰站在楚徊面前,伸手輕輕地解開他眼睛上的紗布,一圈圈將紗布解開後,不由地有些失望地吸了口氣,隨即便小心翼翼地拿了溼帕子給楚徊擦眼睛。

楚徊看不見東西,其他的感官越發靈敏,察覺到秦柔不似早先那般雀躍,便有些納罕,因這事無從問起,便只裝作不知。

秦柔給楚徊拆下紗布,便有些悵然若失,只覺得這楚徊跟自己記憶裡的瑞王相差甚遠,暗恨自己聽說這人是瑞王,便不顧一切地來了;自己合該要死要活地鬧著,錦王又非她父母,怎能替她做主?大不了自己回了京城就是了,早先自己那般順從地過來了,定叫後院裡的女人們都將她看扁了……雖說能有個側妃名分,但那側妃與否不是楚徊一句話就能定下來的,還要看瑞王妃的意思;況且自己早先那般輕易地過來,實在是愚蠢,早在未見瑞王妃之前就壞了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