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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妍從睡夢中醒來,因昨晚上熬夜,此時眼皮也有些腫,眼睛酸澀地睜不開,“王爺?”覺察到兩隻手被吊起來,便蹙眉納悶地看向楚律,彷彿不記得昨晚上自己還用刀子抵在楚律咽喉的事,雙手動了動,便要掙開這束縛。
楚律立時用帕子綁在她嘴上。
“王妃,來而不往非禮也。”楚律輕笑道。
石清妍拿了舌頭去推那勒在自己嘴上的帕子,含糊地說:“……灰禮?”
楚律一笑,便慢悠悠地拿了那金梳在石清妍脖頸處清掃,“今兒個本王叫王妃見識見識那叫人毛骨悚然的酷刑,看王妃日後還敢不敢胡鬧。”說著話,那梳子便慢慢地往下掃。
石清妍不禁翻了個白眼,心道楚律的意思是,今兒個,他要換個法子伺候自己?既然是刑訊,那自己當是十分驚恐?想著,便搖著頭,睜大眼睛祈求地看向楚律,不住地嗚嗚地模糊不清地求饒。
楚律一笑,那把梳子慢慢地劃到石清妍腋下,輕輕地隔著一層薄薄的單衣去撩撥,撩了兩下,看石清妍沒有動靜,便蹙眉道:“王妃不覺得癢?”
石清妍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卻是對楚律此舉有些失望,暗道楚律白活了這麼些年了,竟然只是這樣而已,虧得她原先還很是期待。
楚律有些懊惱地收回梳子,心道換了旁人哪個不要笑個不停,悻悻地握著梳子,忽地又是一笑,笑道:“本王忘了要先給你來個一百殺威棒。”說著,轉身去了石清妍身後,看她雙手被吊起,因懸得有些高,此時她正試圖跪坐起來,於是兩腿一蹬,先將石清妍企圖疊在一起的腿蹬開,隨即伸手扒下她的褲子,看到那白嫩嫩的白桃露出來,一巴掌打過去,罵道:“黃毛丫頭,本王哪裡老了?怎就是老小子了?”看一巴掌過後,那白桃有些泛紅,臀肉卻是極有彈性地一跳,一時興起,便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大爺的!”石清妍在心裡罵道,此時被綁了嘴,罵出來的含糊聲音,她自己聽著都彆扭,心道楚律果然要造反了!
楚律一連打了五六下,隨即轉身回到石清妍對面,看她瞪著一雙杏仁眼,便笑道:“還差許多棒,等會子再打。”將皮尺又拉高一些,隨即伸手將石清妍的褻褲一把拉下,伸手將石清妍的兩腿架在自己肩上。
石清妍因身子懸空低低地叫了一聲,抬腿要踹楚律,又使不上力氣。
楚律伸手扶著石清妍的腰,將自己的褲子微微落下一些,露出那又輕狂的某處,對準了石清妍身下,微微探到穴口,見石清妍因懸空急著沉下,便扶著她的腰,又將她託高一些,暗道果然個子小也有小的好處,只用一隻手他就能舉出這小不點。
身子動了動,楚律嘆道:“原來王妃還有這喜好,虧得本王原先還不知道。”
石清妍臉上不禁臊紅,原來楚律方才在背後打她時,手指有意無意去碰她下面,此時下面當是有些溼潤了。
楚律伸手去拉石清妍衣裳,笑道:“王妃,你說你拿刀子比著本王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弄死本王?”拉開了她衣裳的一角,看著她因氣憤胸口起起伏伏,自言自語了一句“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便又撿起梳子,慢慢向她身下密林梳去。
石清妍閉了眼睛,心想早該一道捅死他,因那梳子涼涼的,總是有意無意地向輕輕點觸到自己那最敏感之處,於是她情不自禁地想避開。
楚律看石清妍微微搖晃著身子要避開那梳子,心裡越發得意,忽地伸出手指向那露出頭來的粉色珍珠襲去,聽到石清妍悶悶地嗯了一聲,抬頭看她臉色潮紅,那輕狂的某處向她身子推進一寸,拉下她臉上綁著的帕子。
“……你、你大爺!”石清妍喘息著罵道。
“在這會子問候本王長輩是否有些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