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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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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賊人向後縮去,身上掉下一塊銀錠子,看王鈺人高馬大便膽寒不已,原想將石清妍說出來,不想王鈺竟是一點向上頭人報復的意思也沒有,“小的一時豬油蒙了心,是以……”

“是以什麼?”王鈺說著,忽地愣住,瞧見那銀錠上的印記是個石字,便又愣住,隨即心裡惱怒起來,抬腳向那賊人身上踢去,罵道:“進了王家不想盜了王家財物,反倒拿了這十兩重的銀子揣在身上,你當我王鈺府上沒一樣值十兩銀子的東西?”說著,心裡越發覺得定是這賊子有意叫甘棠疑心是石清妍害她,隨即又因這賊人這般蠢笨,心裡恨起來。

地上那人吃痛,不由地痛呼起來,忙道:“小的收了銀子便裝在身上,一時大意,並未……”

“十兩銀子你也敢大意?想來你也不是什麼尋常百姓了。”

那賊人聞言便警覺地住嘴,看王鈺腿彎了彎,忙向後縮去,先因重擊吐出一口血水,嘴裡嚷嚷道:“王妃定會來救我的。”

王鈺一拳打在這人臉上,一時哭笑不得,益陽府誰不知道石清妍手頭銀子多的是,若是三兩五兩的小銀錠子,她是不稀罕鑄造,也不稀罕將自己的姓刻上去的;是以為了要嫁禍她,只能拿了十兩的銀子,可這十兩的銀子誰做賊的時候會帶著?

“你,好自為之吧。”王鈺說道,拍了兩下手,見管家開門進來,便說道:“送了他去陵園試驗炮彈,總要用個活人試驗一下那炮彈的威力到底如何。”

管家答應了,瞧見地上那人臉上半邊血淋淋地塌下,便示意身邊人拿了麻袋裝了他送去陵園,瞧見地上的銀子,只覺得銀子上的石字很是熟悉,似是跟王鈺從錦王府拿回來的金磚上的石字一樣,心裡一跳,暗道難怪王鈺會不再審問便送了這人去陵園,今日甘棠的遭遇竟是王府那位所為。

王鈺看管家看銀子,便彎腰將銀子撿起,轉身向外頭走去,心道該將此事跟楚律說一說,留客天中,能跟顧漫之在楚徊身邊寸步不離,能接近的便是楚徊、耿奇聲、餘笙、樓朝日,這幾人之中,餘笙離開了益陽府,樓朝日勢單力薄,除了身邊兩個隨從便再沒有其他人可以吩咐,那便只有耿奇聲、楚徊了……想到跟這兩人有關,又覺自己縱然再恨,也只能暫且忍住了,索性甘棠無事。

王鈺想著,便離開了王家;王家管家正叫人捆了這人走,便瞧見甘棠身邊的丫頭來了。

那小丫頭四處瞧了瞧,問道:“先生走了?”

管家道:“先生出去了。”

那小丫頭揉著後腦罵道:“這挨千刀的,先生可說了要怎麼治死他?他是誰派來的?”因賊人進來時她也陪著甘棠,是以腦後也捱了一下。

管家苦笑道:“莫問了,先生只怕也要忍著了,畢竟是那位。”

“哪位?”這小丫頭也機靈,立刻追問。

只看早先甘棠出門斥責顧漫之時這管家的作為便知管家心裡是十分敬佩甘棠的,此時管家見甘棠受辱,王鈺卻是不肯深究的模樣,便替甘棠惋惜,猶豫一番,對這小丫頭說道:“那賊身上帶著王妃給的銀子,莫說了,總歸先生也為難呢。”說著,便送了這賊人向外頭去。

這小丫頭心驚不已,聽管家這般說,便趕緊去尋了甘棠,將管家的話說了一通。

甘棠此時泡在浴桶中,聽了這話久久不言語,半響說道:“再別提這事了,萬事都由著先生做主。”

“是。”

甘棠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脖頸上,隨即因痛楚瑟縮了一下,自己在王鈺面前清白,在賀蘭辭面前永遠不清白了,如此也好,就讓賀蘭辭了無牽掛地做他的化外之人吧。只是,終歸王鈺是心存芥蒂的,不然,他怎不似早先那般領著那賊人求王爺主持公道?

“……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