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會的不會的!
“子淵之毒,不正是為了得到子淵才研製的嗎?”淚水流出來,橫淌過整張臉,她沒有辦法擦一擦,只能任由淚水把整張臉都染花了。
連陌心裡開始漸漸動搖,他虛弱地撐著身體。口中反反覆覆念著‘不可能,不可能’,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動搖了……
頭忽然之間像要炸開一樣,疼得撕心裂肺,連陌抱著頭蜷縮起身體,低低地嗚咽著,呻吟著,馬車一路的顛簸中,他像只被折斷翅膀的飛鳥,在地上無助地瑟縮,顫抖……雨水來了,把全身的羽毛都打溼,他溼淋淋,可憐兮兮地抱著身體發抖。
“阿薰……。我想不起來,你告訴我吧。”他伸手抓住她的,無助的搖晃,低泣……
阿薰只能靜靜,任由淚水肆虐。
馬車外炎聆聽到裡面的聲音,卻不敢出聲問,沒有公子墨的命令,誰也不敢闖進去,他和另一側的炎松對望一眼,兩個人默契地靠向馬車,以便隨時作出應對。
風吹過來,夾雜著白雪的味道。
都城被攻陷
自從把公子悄悄從雲家堡帶出來後,就沒看到公子有一天快樂過,每一天在沉鬱中出神地看著遠處,既不像公子墨,也不像七皇子,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那段失去的記憶,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找不回來。
哎……或許這就是註定,從小到大的種種,恐怕是公子最不願回想起來的記憶了,直到遇到了東豫王……可是,公子又有那樣扭曲的感情,才把自己和東豫王都逼到今天的地步……
命中註定的事情,有時候,真的無能為力……
前方一個紅衣殺手飛奔過來,舉著紅色的旗子高聲道:“大總管!不好了!”
“怎麼了?”炎聆皺起眉,這個時候還敢這麼大聲說話,想死嗎?
那紅衣殺手跑過來,面帶驚懼地說:“昨日夜裡,黑旗軍忽然在帝都城外出現,攻陷了都城!”
炎聆心裡一動,炎松更是差點兒從馬背上滾下來:“怎麼可能?黑旗軍還在百里之外呢!”
“那是東豫王的疑兵之計!在路上的不過是喬裝打扮的百姓而已,真正的黑旗軍早就不知不覺潛入帝都,趁著皇上在外,抽調了護國軍和禁軍的時候攻陷都城!”
紅衣殺手的聲音很大,在馬車裡的阿薰也清清楚楚聽見了,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整顆心都在飛快地跳動,她高興得想一躍而起,大聲歡呼:子淵萬歲!
她就知道,子淵才不會那麼笨,知道連玥來了還不知道防備,而且一向行事果決的子淵怎麼會允許黑旗軍在路上拖拖拉拉一直不到達呢!
雖然這一次他又把她扔下!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算賬!
連陌的眼神很陰冷,猶如冰凍千年的寒潭,透著讓人心悸的鋒芒。
“他居然還有這一手……”
“要不然,他怎麼會是東豫王!”阿薰像個炫耀家庭背景的幼稚兒童一樣,驕傲地笑起來。
子淵,子淵,我的子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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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疏漏
連陌眯起眼,他現在有點兒好奇,東豫王何必要犧牲自己呢?知道帝都被攻陷的連玥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呵……他心中這麼期待,有種近乎變態的狂熱。
他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悅中的阿薰,心裡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他真的……喜歡東豫王嗎?
啪!
馬車裡傳出東西摔碎的聲音,顯示著裡面的人正怒火中燒!
震北大軍和護國軍的軍旗在空中獵獵飛舞,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