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暢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正中間的那張長沙發他都不願意碰,嫌髒,他一手支著下巴,笑容滿面地說道,“馮老大,我就看上你口袋裡的那些欠條了,你說怎麼辦?”
馮嘯冷笑一聲說道,“欠條?好,我給你。”他摸向口袋,然而下一秒手中的槍桿直接對準赫連暢。
砰——
密閉的包廂裡頓時響起啊地一聲,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智身體動了一下便沒了生氣,胸前汩汩的鮮血流出來,浸溼大片波斯地毯。
成澤傲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紙巾擦手,冷冷地看了馮嘯一眼,前後的時間不過數秒,別人甚至都沒看清他出手,男人就已經若無其事地站在了那兒,一根根地擦著手指頭,擦完之後還吻了一下小拇指上的尾戒。
赫連暢嘴裡發出嘖嘖嘖的聲音,衝著老男人說道,“馮老大,你想搶人家老婆也不需要這樣吧,這麼急著開槍?大夥都看著呢,也該看看地方是不是?我剛才都說了,我這裡從來不做違法的事,你怎麼非要在我塊乾淨的地方上弄點人命出來呢?我這地毯可是從澳州進口的,貴著呢,比一幢別墅還要貴,你說怎麼辦吧?是讓人重新買一塊一模一樣的?還是賠錢?另外還有,這屋裡現在亂七八槽的,很多東西都壞了,你看那邊的垃圾筒,可是用純鎢金製作的,怎麼好好的就變形了呢?還有那楠木椅子,一條腿也斷了,原本我還想著不偏不坦,把這些損壞的東西按原價平攤到你和王少的頭上,現在好了,王少也被你一槍打死了,那隻能你一人承擔了,這事真不怪我。歐陽,算算這些東西總共多少錢,就按我們的買入價來算,別坑人馮老大,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都不容易。”
歐陽川立馬拿出一張紙條走到赫連暢面前遞給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爺,這些就是房間裡被打壞的東西,按照進價來算,總共加起來不多,才一千多萬。”
馮嘯一聽一千多萬,頓時就怒了,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兒比金子還貴?他把槍往地上一扔,反正拿著也沒用,剛才成澤傲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把槍裡的子彈都卸了,“二爺,別以為我大老粗不懂,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難道比金子還貴?”
赫連暢笑的顛狂,跟個瘋子似的一個勁地點頭,“馮老大,你總算說對了一次,沒錯,我這些東西比金子要貴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就說那鎢金吧,比金子不知道貴了多少倍,再加上它硬度高,當初找人打造成垃圾筒的時候,光是手工費就花了十幾萬,還有那澳州地毯,每平方比房價貴多了,你知道我訂這地毯花了多長時間嗎?五年,五年才用上,這才剛鋪上你就給毀了,真是可惜了。”
馮嘯被氣的直喘粗氣,他就沒想過這人能變態到這種程度,一個垃圾筒也要講究成那樣,他恨恨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疊欠條來,往桌上一拍,“這下總夠了吧?我們走!”
“誒,等等。”赫連暢笑著看向秦香香,變態地哼道,“別急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馮老大剛才說什麼來著?王少拿他老婆做抵押是吧?是不是也該把他老婆留下?”
馮嘯已經忍無可忍,抄起站一旁手下的手槍,結果還沒還得及上鏜就被成澤傲一腳踢飛撞在了牆面上,頓時口鼻流血,潔白的牆面跟開了朵大紅花似的,鮮豔無比。
成澤傲嫌惡地看了他一眼,聲音陰沉地說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就你也配!”
赫連暢在旁邊變態地鼓掌,看著牆面上的鮮花,嘖嘖嘖地叫道,“這牆上的漆可是從歐洲進過來的,純天然無害的,可惜了。”
沒一會兒,警車就停在了一夜門口,警察以故意殺人罪逮捕了馮嘯,王智的屍體被運送到法院等待屍檢,待警車離開後,赫連暢才慢吞吞地站起來,走到馮嘯的手下面前繞了一圈,淡淡說道,“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是保護自己的小命,如果想死的,你們隨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