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揍暈
一拳頭打過來,寧靜遠傲嬌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真是暈不瞑目~
雁過,在樓船上空留下幾聲清脆的啼鳴。
天亮了。
尤fèng仙是個閹人,那玩意切掉後就不能憋尿了,一有了尿意就習慣性的馬上醒轉,在屏風後尿壺裡噓噓完了就想著來看看他的小侯爺踢被子了沒有,天還早呢,小侯爺還能再多睡會。
走至寧靜遠的窗下,尤fèng仙抽了抽鼻子,“咦?血腥味?”
“血腥味?”尤fèng仙“啊”一聲大叫,“我的小侯爺啊”
登時飛起一腳踹開窗戶就跳了進去。
“滾出去”
冷不丁被瓷枕砸個滿頭包,尤fèng仙半空裡跌落,跌的“哎呦”慘叫。
“我的爺啊,您沒事吧?”
“滾出去”青紗帳遮的嚴嚴實實,寧靜遠發了脾氣。
“是是是,奴婢這就滾。”
“滾回來。”寧靜遠猛的掀開帳子,又回身掖好,命令道:“去抬一桶熱水來,再把於太醫叫來,讓他候在門外。”
“我的爺啊,您這是怎麼了?”當尤fèng仙一瞧見寧靜遠胸膛上的咬痕抓痕,整個人都不好了,咬牙狠戾的道:“是誰,是哪個龜孫子乾的?”
銀針現,就等著戳死對方。
寧靜遠的臉漲成豬肝色,喝道:“滾出去”
“呃……”尤fèng仙偷瞄帳子裡頭,立時反應了過來,小侯爺是自願的啊。
是誰?是誰?
尤fèng仙小狗似的嗅了嗅,嗅了一鼻子的曖昧麝香氣以及血腥味……還有那個他非常非常討厭的村姑的味道。
尤fèng仙是個聰明的,更是個識時務的,更更是個善解人意的,要不然也不會呆在寧靜遠身邊這麼久,眼珠子在滿地撕碎的衣衫裡轉了轉就壓低聲音道:“小侯爺,那奴婢再順便找兩套嶄新的衣裙來?”
那副偷摸的樣子,活像是個拉皮條的。
偏寧靜遠還吃他這一套,清了清嗓子,一抬下巴,高傲的“嗯”了一聲。
他,寧遠侯,偷情也要偷的高貴傲然。
呸,什麼想法都怪這賊閹不好,弄的好像他偷人似的。
“快去快回。”寧靜遠催促。
一夜顛鸞倒fèng,床榻上的郎華娘,肌膚的龜裂已經修復如初,但卻昏迷著,像是在進行自我修復,她呼吸清淺,彷彿只是睡著了一般。
試了試郎華孃的鼻息,寧靜遠放下心來,這才想起自己,只是略微動了動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那處怕是破了皮了。
寧靜遠磨著牙想:臭女人,你最好一輩子不醒,只要你醒過來,看我饒不饒的了你。
想起昨夜,他簡直氣炸肺都不解恨,別的且先不提,在那種關鍵的時刻,自己竟然被她揍暈了,暈了
媽蛋,你完事再揍暈也好啊。
這個想法一出,寧靜遠立時渾身熱起來,破了皮的那處更是火辣辣的疼。
片刻後,尤fèng仙讓人抬了熱水桶進來,他思忖著,這桶熱水怕是給郎華娘用的,便試探著道:“小侯爺,要奴婢伺候嗎?”
“不必,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對郎華娘,竟然連他這個閹人都不讓碰了。尤fèng仙不禁一霎那轉換了心思,既是小侯爺心中所愛的,那也就是他所愛的。
攔腰將人抱起,慢慢移動到水桶旁,再慢慢把郎華娘放進去,骨節清俊的手指一寸寸的摩挲郎華孃的肌膚,昨夜摸到的那一手手的黏膩果然沒有了。
眸光漆黑,寧靜遠若有所思。
待給郎華娘清洗完畢,換上了一身軟滑的內衫,寧靜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