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啊,咱這次絕對是奉公守法,老老實實,什麼都沒做過,何來“又做了什麼”一說?
雖然這小太子看起來十分可愛,但、但咱還沒有進化出戀童癖這個愛好啊!!
“什麼?你、你竟敢說什麼都沒做過!”玉德小太子一聽頓時大怒,喝道,“那日,你從屋頂跌下來,本、本太子正好沐浴,你看見本、本太子全身,明明是肌膚相親……”
一陣冷風吹過眾人僵硬身姿,某位四品護衛的驚人煞氣漸漸消散。
“咳咳,玉德,肌膚相親不是這個意思。”玉清公主幹咳兩聲道。
“不是?”玉德小太子一愣,“那是什麼意思?”
“咳咳咳……”玉清公主又是一陣乾咳,其間還夾雜這其餘眾人的乾咳,“你還小,等你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咳,總之,你不能娶這位金校尉做太子妃?”
“為何不可?就算金虔與玉德沒有肌膚相親,玉德喜歡金虔,娶他為妃,有何不可?”
“因為……咳,金虔是男子。”玉清公主無奈道。
玉德小太子眨眨眼:“為何男子就不能娶?父皇只說是要玉德心儀便可,又沒說必須是女子。”
眾人頗有無語問蒼天之意。
“因為男子只能娶女子為妻!”玉清公主按著太陽穴道。
“只能娶女子?”玉德小太子似是不信,又向周圍眾人求證。
眾人急忙點頭。
玉德小太子又望向玉清公主,皺著鼻子道,“當真不可?”
“當真不可!”玉清公主肯定道。
玉德小太子咬著嘴唇望著金虔半晌,突然眼圈一紅,扭頭跑了出去。
“玉德!玉德!”玉清公主長嘆一口氣,朝開封府眾人一施禮,也追了出去。
餘開封府諸人你瞅我,我看你,一臉啼笑皆非。
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對視一眼,長嘆一口氣,搖頭苦笑。
“小金子,幸虧你非女子,否則定讓那小太子娶了去。”白玉堂挑著眉毛,搖著扇子悠然道。
“對啊,對啊,幸虧金虔不是女子,否則金虔遠嫁他國,可就大事不妙了!”趙虎也嚷嚷道。
“哦,此話何解?”白玉堂一臉興致。
“金校尉若是走了,以後開封府購選物資尋何人去砍價?”王朝一臉擔憂。
“金校尉若是不在,以後如果遇到什麼武藝高強的罪犯,何人可用秘製藥彈助展大人擒兇?”馬漢道。
“沒錯、沒錯!金校尉若是去了高麗,以後府衙缺錢用,還有誰能將展大人的劍穗腰帶髮帶賣出高價貼補府衙費用?還有誰能將展大人平日談吐事蹟編成說書段子賣到瓦肆賺銀子請眾兄弟喝酒?”張龍吵吵著大嗓門道。
“金虔若是不在,以後展大人不高興的時候,豈不是隻能訓練俺們幾個蹲馬步練功耍大刀來消氣?”趙虎一臉驚慌呼道。
“哦~~”白玉堂恍然大悟,望了望佯裝遠眺賞景的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又瞅了瞅臉色刷白的金虔、臉色泛黑的展昭,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開封府缺了小金子還真是大麻煩啊!”
“幸好是虛驚一場,虛驚一場。”四大校尉撫胸鬆氣道。
“幸好、幸好……”白玉堂搖著扇子附和道,桃花眼裡閃過一抹不明精光。
三日後,高麗太子與公主攜帶著大堆大宋高階特產高調回國。臨行之時,開封府上下依旨送行,一路上,開封府眾人將之前保護某四品御前護衛的傳統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前後左右天上地下將從六品校尉金虔護了個嚴嚴實實。
那高麗小太子雙眼紅得像兔子,一副可憐兮兮模樣,幾次三番湊過來,卻連金虔的衣服角都沒摸到,最後無計可施,只得在玉清公主三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