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身體裡。
於是他有點惱了,手從那溫暖有致的**上離開,抓緊那衫子的領口,猛一扯。嘶啦一聲響,漂亮的衣服完全裂成了兩半。
石中玉就像一隻蚌,蚌殼張開,露出裡面白花花的肉,鮮嫩嫩的女體來。
從沒有比這一刻還欣喜的感覺,慕容恪凌於上方,似乎長久以來的鬱悶和糾結在此時全部得到了釋放。
“你是本王的,誰也不要想搶走。”他啞著嗓子宣佈主權,深深迷醉,還有一種“原來如此”的快樂。然而,當他俯下身去,突然發現那少女的胴體變異了,變成一個老而皺,滿是肥肉的男人……
啊的一聲,慕容恪從那肉身上滾落,直跌在床下。
隨後,他驚醒了,發現自己嚇得滿身冷汗,歪在彌勒塌上。手邊,沒有酒,沒有拆開包裝的小美人,當然也沒有噁心人老胖子。只有房間的門敞開著,明亮的燈籠照不到門外的陰影去處,冷風呼呼的吹進來。
原來,他只是在等。等著教訓那個不聽話的小子,總來擾亂他的小子。原來,剛才只是一聲無痕的*夢。夢到了他內心身處最渴望的事,還有幼年時看到最噁心的事。
“石中玉,你快把本王逼瘋了。”他喃喃自語著,露出無奈的苦笑。掀開蓋在身上的暖和皮裘,看了看下面,又苦惱的重新蓋上。
這時,嗒嗒嗒的聲音傳來,到了他房間的門口又停住了。接著迅速遠了些,再接著又慢慢返回。很明顯,外面的人在猶豫。
“給本王滾進來”慕容恪忍不住喝道,坐好。
石中玉低頭垂目,磨磨蹭蹭地進了屋,胡亂施個禮,“見過殿下。”
還好,已經換了男裝,身上曲線平板,除了腰還是那麼瘦。家丁帽蓋住了秀髮,臉上脂粉不施。慕容恪暗鬆一口氣,“你可知罪?”
“啊?罪?不知道,不敢擅領。”石中玉猛地抬頭,見慕容恪頭髮和衣服都有點亂,臉上有些未褪盡的紅暈,眼睛暴戾中帶著溫潤,就像剛出爐的點心……令她忍不住吞了口水。
兩人不約而同的用了同樣的比喻,其中石中玉暗中還覺得自己猥瑣來著。
“身為王府奴僕,未經主上允許,私自滯留他府。而且不顧本王的臉面,居然扮女人哄別人開心……是為男人,難道你就沒有自尊心嗎?”慕容恪數落道。
“殿下,您這是欲加之罪。”石中玉反駁,“到金小姐身邊討好她,我是為了殿下著想,殿下也是同意了的。至於滯留,明明是凡夫人答應了的,怎麼說我擅做主張?至於扮女裝娛樂他人……”石中玉緊閉上嘴,生怕自己說出:我喜歡穿女裝,因為我就是個女人
“沒話講了?”慕容恪語帶嘲諷,“你是本王的貼身小廝,本王什麼時候讓你聽別人的命令了?凡夫人同意了,本王沒有同意你在明月宮見不到本王就罷了,見到了卻仍然留在冷香閣裡,你眼裡還有本王嗎?”
“凡夫人是管內宅的,她沒有那麼大的頭,就不要戴這麼大的帽子,管不了的事,別瞎摻和呀。可若她有命令,我敢有不從?您也沒賜給我免死金牌。”石中玉不服氣地道,“待在冷香閣這幾天,我也沒斷了跟金小姐說殿下的好話。殿下如果不喜歡,直接叫我回來就是,您什麼也不說,我也不是您肚子裡的蟲,為人又向來是個笨頭笨腦的,哪知道要怎麼辦?敢情好人都是您做,惡人全是我”
慕容恪一拍床邊,低喝道,“反了你了,敢跟本王頂嘴”
“殿下我錯了。”石中玉低下頭。她一向道歉極快,偏偏還能讓慕容恪知道她不服氣,令慕容恪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你是吃定本王不會把你怎麼著了,是不是?”慕容恪咬著牙道,很想打石中玉一頓屁股。
應該……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