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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近距離看看身材。”她解下慕容恪的腰帶,倒不擔心那兩個丫頭會立即回來,“我早想這麼做了,但一直沒敢。”她笑著說,不道德的對喪失意識的某人上下其手。
他的身材真好,即便是身體放鬆,肌肉仍然可以看出優美結實的線條,絕對是可以直接點了穴當人類完美範本的身材。而且……她發覺如果她想要那啥,就算慕容恪昏睡過去,她自己也可以。因為她坐的地方堅硬如鐵,剛才突然爆發的激情,還完全沒有軟化。
太危險了照這麼迷戀下去,她怕是不能脫身
她煩惱地想著,終究還是戀戀不捨地站起來,發現體內的yu火居然完全消散了。她整好衣服和帽子要離開,又怕慕容恪會凍到,轉身回去幫他收拾整齊,然後去找了孫大叔,胡亂編了個裕王殿下酒醉的理由,讓孫大叔悄悄的慕容恪帶回房間去。她知道孫福珩不信她的說辭,因為人情動後,就算是睡著,那感覺也不會消散的,但她這時候哪裡還顧得。
最後她去找了輕煙,問起昨晚的茶是怎麼回事。
“我喝後有不妥,殿下派我來問的。”她抬出慕容恪,剛才輕煙又看到她和慕容恪那樣少兒禁止的景象,不愁輕煙不說。
沒想到輕煙很光棍,因為愈發厭惡石中玉,乾脆一五一十全部吐露。這樣一說,石中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不知是該慶幸還是哀嘆,原來是藥效被揮發得差不多了,又被沖淡,所以她才會突然有“性致”,又突然能夠克服。
慕容恪說過,如果藥量少,自己就能熬過去,所謂“月下起舞”,原本也只是助性用的東西。她剛才所經歷的,是低藥效的反應。
而之後她擔心的是,慕容恪不但不是個傻子,而且精明得很,就算一葉障目,就算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就算被她糊弄得沒有發現她女兒身的秘密,可剛才那番折騰,怕是瞞不過去。
思來想去,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想了一個勉強的說詞,指望先渡過這個難關再說。
當天晚上,慕容恪果然把她叫了去。
她心裡忐忑不安,但硬逼自己裝出一幅平靜的神情,可進了屋門,看到慕容恪的樣子,眉頭眼角就突然一跳,差點立即破功。
大冬天的,他也不怕冷,屋裡只放了一個不太旺的炭盆,可頭髮卻似才洗過,烏鴉鴉的長髮半散半梳,半溼半乾,身上只著白色絲綢中衣,赤著腳,斜倚在一塊黑漆漆的皮褥子上。
黑與白,在他身上總是能營造出一種危險又具有迷惑性的性感氣質來。
“見過殿下。”石中玉多少有點不自然。略一想,乾脆放任自己,免得作怪過頭,倒顯得假。
“給本王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可今天聽來,就像帶鉤子似的,抓得她的心直癢癢。
“小的有罪。”她一直我呀我的,現在如此自稱,明顯是心虛。
“何罪?”慕容恪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繼續問。
“中午,我跑到後院井邊去玩……”
“玩?”
“我本來想看看井水深淺的。”她不理慕容恪的質疑,輕聲道,“結果腳一滑,差點掉到井裡。幸好殿下遇到,救了我。偏偏孫管家才給了我藥酒,當時我拿在手中把玩,然後殿下一拽我,我手又一滑,瓶塞子被拉開,潑……潑了殿下一臉酒,再然後殿下就……殿下就……”
“哦,你腳滑了,手也滑了。”慕容恪的聲音淡淡的,聽得人心裡發毛,“為什麼本王卻記得你非禮本王,又親又抱呢?”
不是這樣吧?就算是事實,也是她起個頭兒,然後兩人都很有進攻性吧?石中玉嚥了嚥唾沫,艱難地編織最困難的部分,“殿下,您知不知道,人酒醉的時候會產生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