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簡直是酷型,十大酷型中她認為最可怕的就是明明想吃,卻吃不到嘴,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骨頭縫裡爬呀爬的。在這一瞬間她認為,其實女人比男人更色,只不過被所謂道德禮法束縛住了。她很佩服慕容恪的定力,或者她該感謝那個蠱讓他保持著理智,令這行為最終演化復位扭傷的膝蓋。
“非要這樣嗎?”她剋制著哆嗦的聲音,問。
“你以為本王願意?”慕容恪的冷汗滾落,有心痛造成的,也有強行剋制造成的,“本王不是大夫,又怕送你回城或者把大夫召來耽誤了最佳時機,只能就地療傷。不過本王只是在戰場上,同袍澤兄弟間互相治療過,隔著衣服就拿不準部位。”
好吧,正確的理由。忍了
幸好慕容恪動作很利索,大約也是怕很快有人會來,令“他的王妃”洩了*光,快手快腳地正了膝骨,又撕下她裙子下襬當腰帶,扶她站起,繫好裙子,保住*光。因為石中玉腰胯也扭傷了,整個人都倚在他懷裡。
“王,附近沒有敵人”第一個跑回來的是右右,後面跟著左左。
他們看了石中玉一眼,對孃親和王之間的親暱舉止完全沒反應,好像天經地意似的。但他們想上前,卻又忍住,可憐兮兮地像兩隻小狗狗一樣,令石中玉和慕容恪的心都軟了。
“娘沒事,就是扭傷了,過幾天就好。”石中玉小小聲地說。
右右連忙狂使眼色,“梅姑姑,遊戲遊戲”
石中玉啼笑皆非,還沒說話,慕容恪就唬著臉道,“自己洩露了軍事機密,這時候再掩蓋也沒有用。你們說,犯了軍規要如何?”
“軍法處置。”左左低下頭去。
“對,罰你們一月之內不得接近你們的娘。”慕容恪道,“還有,再不可在外人面前稱她為娘,洩露她的真實身份。”
左左和右右對於情急之下喊出石中玉的真實身份,其實很內疚,此時連忙點頭表決心,表示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但聽說一個月內不準接近石中玉,著實有些難以接受。
石中玉微笑道,“是因為娘身上受了傷,一個月內碰不得。若碰了,好得更慢。再說,私下裡,當著王的面,你們也可以叫我娘呀,有得必有失,你們要笑著面對不如意,知道嗎?”
左左和右右一聽是這個理,這才痛快地應下。
慕容恪站在一邊看著,忽然生出一種感激之情。他不在身邊,他的王妃卻把孩子教育得這般好。衝這,他也要對她好些。之前他身邊的女人,沒一個令他有衝動的感覺,也從沒有人讓他感覺到家庭的溫暖。所以,雖然他心裡隔著層什麼似的,但他的腦子卻越來越有傾向性了。
他覺得,他的不正常,必和趙氏父女脫不了關係。今天的刺殺,也是一樣。
“左左右右,轉過身去。”他突然又說。
“為什麼?”兩個寶寶同聲疑惑。
“軍令如山,何需多言?”慕容恪皺了下眉,兩個孩子還真就再不多嘴,依令行事。
石中玉大為訝異,沒想到兩個這麼難搞的小傢伙,到了慕容恪這兒就服服帖帖。可見,他的軍事化管理還真有效果。想到這兒,心裡有小小的甜蜜。自己的寶寶和他們的爹關係好,她當然樂見其成。
而片刻後,她也明白慕容恪為什麼要叫寶寶們轉身了。因為孫福珩已經回來,手裡很彪悍的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王,屬下前來複命。”孫福珩沉聲道,“這個,要怎麼處理?”還好,他念在石中玉是女的,並沒有把人頭舉起來。
“丟給趙知信。”慕容恪唇角掛上一絲冷笑,“什麼也別透露,只說本王在城外遇刺,他這個主管明鏡城內外安全的,要給本王一個交待。”
“王,這明明是他……”孫福珩話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