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還不手到擒來?
大師兄對我的決定彷彿早就心中有數,也不羅嗦,說:“既然你要出去走走,那就跟著你朱師叔,你師叔本來就要北上辦事。”
“好啊好啊。”朱師叔是神醫,是個隨和風趣的大叔,又有江湖經驗,跟著他還會有什麼錯。
“等等,我也去。”二師兄叫了起來。
“這可不行,無垠莊的姑娘要傷心的。”我壞心地說。
“哼!”二師兄朝我瞪了瞪眼,說,“師兄,反正我也閒著。”
“也好,你去我也更放心。”大師兄微笑,說。
於是,朱師叔、二師兄,再帶了秋歡丫頭,說是倆姑娘也能有個照應,告別了大嫂羨慕的眼神,告別了眾多姑娘哀怨的小臉,兩匹馬,一輛馬車就上路了。
有了上回去玄武莊的前車之鑑,我不敢坐在馬車內。朱師叔駕著車,我則坐在他的邊上,二師兄和秋歡的馬則在兩邊。說笑著,四個人興致高昂。
“恩~~小霜啊,師叔問你件事成不?”
“什麼事啊,師叔儘管問。”我豪爽地回答。
“就是那個齊小子啦!”朱師叔頓了頓,見我沒吭聲,不死心地問,“他都這麼決絕,你還要去找他?”
“是啊。”我無視把耳朵樹得老高的二師兄和秋歡,說,“不然怎麼辦,總該讓自己徹底死心吧。”
“別說這喪氣話,我看齊小子對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啊!”我呵呵地笑了起來,“不過不能因為他是真心的,我就在家裡傻等他啊。他那叫大男子沙文主義,不殺殺他的銳氣,以後怎麼管得住他。”
此話一出,朱師叔和二師兄同時縮了縮脖子,我不在乎地聳了聳肩。
“大小姐,男人是要管住的嗎?”秋歡謙虛地問。
“那當然,哪個男人不花心,不想娶個三妻四妾的?不管住,那叫和自己過不去。秋歡,你可記住咯!”
“哦!”
“喂喂喂,小霜啊,你這什麼論調啊,可別教壞我們可愛的秋歡。”二師兄有點聽不下去了。而秋歡的臉則因為二師兄的話,鬧了個臉紅。
“我說錯了嗎?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我朝二師兄做了個鬼臉。
對了,我想起還有事要問朱師叔呢:“師叔啊,我們這是要先到哪裡去啊?”
“哎呀,對不住小霜了,我們先不去大遼找你的齊小子,先去西夏。”朱師叔說。
“西夏?去那裡做什麼?”大師兄曾說師叔要北上辦事,可是上西夏幹什麼呢?
“唉,也不怕你笑話,還不是為了我那驢小子。”朱師叔懊惱地嘆了口氣。
“咦?誰啊?”我不明白。
“還是我說。”二師兄接下話茬,“驢小子是老傢伙的寶貝兒子。”
“什麼寶貝兒子,是逆子!”朱師叔惱道。
翻了翻白眼,二師兄繼續:“那小子叫朱賢景,算來也是你師兄。頭一回出來闖蕩,跑到了西夏,也不知怎麼的把人家的國寶給弄丟了,現在正被西夏王扣押呢!”
“啊?這可怎麼辦!”
“朱師叔不是來找師兄了嘛!”二師兄說。
對啊,我大師兄可也是個大路霸,既然是國寶,總要運,要脫手的,大師兄的訊息最靈了。
“那是不是找到了?”
“恩。”
“在哪裡?”
“大遼。”
“啊?那為什麼不先去大遼?”我納悶。
“名不正言不順啊!人家國家的寶貝,自然最好讓人家國家來討。”
“那朱……賢景,會不會被喀嚓啊?”我擔憂地問。就是在現代,販賣國寶也是重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