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抬眸:“巧依,讓她們進屋罷。”巧依屈了屈身,往屋外走去,喚了李嬤嬤與煙兒將兩名姑娘帶進屋,自己又走到了老太太身邊,看得出,巧依是個穩重的丫環。
“見過老太太。”李嬤嬤與煙兒壓著兩名姑娘到了安姨娘母女的身旁,朝著老太太行禮。
老太太瞧向兩名姑娘,厲聲:“你們是哪家女兒?為何要陷害我冷家的女兒?”
“冷老太太…我們兩人都是受人指使,方才會如此做的,望老太太饒了我們。”兩名姑娘急急朝老太太跪下了身子,兩人這些日子已是受盡了苦,而且她們體中還中著毒,自是不敢說謊。
“受何有指使?從實說來!”老太太眼中閃著峻厲,在她眼中,什麼事都比不了冷家的地位名譽,還有她的兒子冷傲。
“回冷老太太,指使我們的人正是貴府的夫人。”穿粉衣的姑娘抬眸瞧向老太太道。
“什麼!”老太太一驚,眼眸緊了幾分:“你們所說可是秦氏?”
“正是,當事便是這名郭嬤嬤買通我們兩人的。”粉衣姑娘說著,便指向一邊,打算偷偷出去的郭嬤嬤。
郭嬤嬤心中一滯,更為後悔了,方才只想著瞧瞧情況,卻未考慮到這兩人都認識她…急忙上前,朝著老太太跪下了身子,臉上一片無辜與疑惑:“老太太明鑑,老奴根本不認識這兩名姑娘,這分明是有人在誣陷夫人啊!老太太萬不能相信她們的片面之詞啊!”
老太太緊鎖著眉頭,眼光瞧向郭嬤嬤…兩名姑娘…又瞧向安姨娘…冷鈺…眼光中帶著沉沉的思索與衡量…過了片刻,方才道:“郭嬤嬤所說甚有道理,你們口說無憑,可有證據?”
“回冷老太太,我們有這位嬤嬤給我們的銀票做實,當日還有好幾位同雅閣的參賽女子瞧見郭嬤嬤前來尋我們兩人,而且我從小便多少了一個心眼,當日怕往後此事穿幫,我會變成替罪羊,所以偷偷拿了郭嬤嬤身上的一樣東西,相信可以做證。”另一名穿綠衣的姑娘瞧著老太太說道,眼光一閃不閃,語氣也甚是坦然,說著便從袖子內拿出了一隻荷包。
巧依收到老太太的眼色,便上前接過綠衣姑娘手中的荷包,遞給了老太太。
郭嬤嬤聽完她的話,又瞧向那個荷包,臉色迅變,瑤女節過後,她便發現她慣用的荷包不見了,找來找去都未找到,沒想到被她拿了,這可是大事不妙了…心中急急盤算著該如何是好……
老太太接過荷包,見荷包上繡著一個“郭”字,還有欣華院的標識,又抬眸見郭嬤嬤的模樣,心中已是瞭然。只是此事出乎她的意料,一來此事畢竟為家醜,二來她還有把柄握在秦氏手中…
“祖母,如今便算人證物證俱有,還請祖母為孫女做主。”冷鈺又是朝著老太太嗑頭,原本她便打量著老太太的神情,見老太太猶豫,心中更是怨恨了,藉此提醒老太太。
老太太緩過神來,臉色沉了些,對於秦氏做出這般事情,心中自是萬分不悅的,只是…瞧向兩名姑娘,問道:“即要陷害鈺兒,又何須安排兩人?”
安姨娘與冷鈺眼光皆是一閃,不是該如何說…老太太這分明是存心包庇,有誰不知,另一名定是秦氏安排陷害慕容昭雪的,老太太故意裝傻,便是想為秦氏開脫…若是她們說出慕容昭雪,老太太定會問慕容昭雪為何無事…
正當安姨娘母女憤恨、猶豫間,只聽得那綠衣姑娘開了口:“冷老太太,冷夫人安排我們兩人,一人是陷害冷四姑娘,而另一人是陷害郡主的,我便於郡主坐同一座位,且在郡主上一輪。”
“既然如此,那昭雪為何會無事?你可是在說謊?”果真…如安姨娘母女說料,老太太朝著綠衣姑娘問道。
綠衣姑娘仍就抬著眸:“回冷老太太,郡主畢竟是郡主,雖然郭嬤嬤告訴我,這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