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說完,還用袖子抹著額頭冒出的汗,一副小人物的做派。
其他四人興味的看著眼前的新鮮戲碼,等兩人結束這一圈你來我往,崖頂終於露出端倪。
'!'好不容易登上頂端,巨大的靈壓橫空爆發,周圍人震驚的互看,晝冬頗為愉悅開懷,眯著眼睛說:“看吧,我就說黑崎一護是很強的。”
“那是……黑崎?”石田懷疑著自問。
“等一下,”荒卷在晝冬滿意的笑容中提出疑惑,“您為什麼要幫旅禍打氣,朽木隊長不是您的未婚夫嗎?”
“未婚夫!?”這聲響是四聲道的。
在四雙眼睛的注視下,晝冬悠閒的開口,“你們見過朽木白哉的卍解嗎?”
三個現世的人當然沒見過,可能連名字都沒聽過。因為家族沒落被除名,巖鷺住在流魂街,又不是死神,所以也沒見過。荒卷也是搖搖頭,本就不同隊,再說隊長的卍解不是想看就會給你看的。
“朽木白哉的卍解名字是殲景·千本櫻景嚴。”
荒卷緊張地嚥了下嗓子,晝冬見狀接著說:“透過多達幾億的刀刃,展開無死角的全方位攻擊,怎麼說呢,就是見縫插針吧。”當然,這只是部分。
荒卷的臉瞬間綠剎剎的,其他四人的表情也異常凝重。晝冬看著,無奈的用手指抓抓臉,勸解道,“你們應該對並肩作戰的夥伴再多點信心,我想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至於為什麼幫旅禍而不是大白,那是因為讓黑崎一護給朽木白哉那根木頭洗洗腦是很必要的,據說太過一絲不苟的人,到了晚年會很悽慘。
她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嘛!
不過死神好象沒有晚年,想到這兒,晝冬用手搔了搔頭頂。
“朽木露琪亞的靈壓消失了。”茶渡遲疑的開口。
晝冬不滿的蹙眉,她前面不是說過了嘛,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她早就跑了。”聲音從上方傳出。
“啊,八千留君。”織姬歡喜的叫道,只見草鹿八千留正安穩的坐在樹叉上。
“你……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一直被忽略的荒卷提出了長久桓橫在心的問題,“朽木露琪亞和你們是什麼關係?頂多是朋友吧?為什麼要這麼拼命?”
“當然!”石田大聲的開口,“因為她是朋友啊……”
“她不只是朋友……”織姬喃喃篤定。
“井上……”石田看著他。
晝冬對此咋了咋嘴,決定保持默然。
“對黑崎君來說,朽木小姐是很重要的人。”織姬的表情變的柔和,甚至有種說不上的哀傷,“朽木小姐和原來不一樣了,是黑崎君改變了她——”
'!'一陣帶著巨大壓迫的強風猛烈襲來,所有人不自覺的以雙手做擋。晝冬知道,朽木白哉開始使最後手段了:捨棄防禦,大開門戶,為了全殲敵人。
織姬對於這樣的壓迫有些支援不住,石田讓她退後一些,可她堅持站在原地。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晝冬看著身旁倔強的女孩,瞭然的一嘆。
“一定要贏啊,黑崎——”壓迫中,石田咬牙,為千本櫻中的黑崎一護鼓勁,同時也為自己。
黑崎一護的靈壓突然開始有些異常,晝冬邁開步子朝前方走去。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這個世界真是複雜。
“四楓院隊長?”
“小冬冬,你要過去嗎?”
“沒事,你們再等等吧,那邊很危險,我先去瞧瞧。”
等晝冬走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兩人拼殺的最後一擊。黑色、白色的靈壓翻湧如波濤奔向對立的兩個方向。如同核彈,瞬間爆發,瞬間湮滅,慢慢消散。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