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番谷不許他人詆譭他過人的記憶力,“很久以前你還唱過什麼兔子青蛙的歌,那首更怪。”
就在晝冬攪盡腦汁回憶時,日番谷的聲音傳來,沉靜的聲音在空曠高聳的房間內飄蕩,“為什麼?雛森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為什麼藍染還不放過她?”
“先不論雛森。”晝冬俯身看向床上的日番谷,“你這個隊長很失職,今天的舉動就是證明,完全不是一個隊長該有的行為。我想總隊長肯定很失望,而且肯定很擔心,尤其是亂菊。”
日番谷沒有言語,只是死死盯著天花板。
晝冬瞧了一會,突然伸手圈住日番谷的兩肩,把臉貼著對方的頰邊輕輕的說:“再睡一下吧。”
對方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作罷了,過了好久,晝冬聽見一句,“謝謝……如果我還能……我會主動向總隊長請罪的……”
晝冬輕笑出聲,點頭,“睡吧。”
房間外,紅眼男孩開啟門,然後又重新掩上。
◆文中歌曲:許巍·《晴朗》·專輯《在路上》
***
PS:TO千本櫻同志,關於你看了番外二後的感想我在這裡補充說明一下,那只是純粹的搞笑,不要把她同正文聯絡起來看,笑笑過後就可以拋掉了,不必較真。番外三會是嚴肅題材,與正文搭調,甚至是與結局搭調,請期待。
PS2:TO千本櫻同志,你心目中的晝冬形象,正是我想描述出來的,所以,我們沒有想象衝突。
PS3:還是TO千本櫻同志,NP盛行是別人的事,偶不會寫這類結局(其實是偶寫不來),所以放心吧,絕對、肯定、一定、就是1:1,不會有其他地。您就放心大膽的看吧。
小白到底何去何從?
“感覺怎麼樣?可以自己走嗎?”房間內,晝冬小心翼翼扶著日番谷起身,對方揮了揮手示意無恙,晝冬才慢慢撤回手掌。
走到牆角再折回來的這點工夫,日番谷已是滿頭大汗。晝冬趕緊搬張椅子放到他身側,喘了一會他就坐下了。
“你從來沒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吧?”晝冬另挪了張椅子坐在對面。
日番谷呼了口氣,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傷口,肌肉牽扯造成的疼痛讓他疼的皺緊了眉頭,原就無血色的臉更加蒼白了,“原來也曾經因為出任務受過傷,但這麼厲害的還是頭一次。”
真了不起!晝冬讚歎,肯定很疼,卻一點都不叫喚,這麼沉著老練難怪會年紀輕輕就是隊長級的人物了。總隊長還是很有眼光的。
晝冬挑眉,“等你好了以後,我可以給機會讓你砍回來。”
日番谷用他那種特有的無力表情嘆口氣,“不用,我還應該感謝你,你故意在她前面出刀,而且還避開了要害頗多的左側,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雛森……”最後那幾個字就是蹦不出嘴,不要說他了,要擺到平時,打死晝冬她都不會相信那個女孩會幹出這種事。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日番谷抬眼,“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打算把我怎麼辦?”
“哎呀,好傷心。”晝冬突然露出那種小女人的不依神態,咬著手絹蹭到對方身邊扭著身子說:“你好沒良心,枉費人家每日每夜的念你想你,你竟然這麼說人家,人家跟你才是‘我們’,人家不跟他們成‘你們’……”臨了還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角。
日番谷的中樞神經再一次抽搐,一道道青筋暴在額頭,忍了再忍,憋了又憋,他終於爆吼道,“不要這樣!你平時跟亂菊在一塊都學了些什麼?不要沒事就學她發神經!”
“啊——你說亂菊發神經,我要告訴她,她家隊長說她沒事喜歡發神經——”
“都跟你說了不要這樣了,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