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順一路拉著李治,現在止步下來,回頭望了望身後,突然重重到嘆了口氣,神情沮喪。
大口喘氣的李清河彎著腰,怒道:“後悔了?活該。”能讓李清河如此可不擇言的近乎罵了,李治和武順這對姦夫淫婦的道行有目可睹。
武順驚訝古怪的看了李清河一眼,一臉坦然的點頭道:“人都沒追來,人家都不追我們早知道就把那鎮店之寶帶在身上了,現在一點驚險刺激的感覺都沒有,是挺後悔的,妹子真瞭解姐姐。”
李治笑道:“那老闆經驗不豐富,要是我肯定這方向也追,說不定中途掉包,扔給歸海一刀的是假貨那不就後悔的腸子都赤橙黃綠了,吃一塹長一智,真該好好謝謝咱夫妻倆。”
“然也,相公此言大善,不知不覺間竟有做了一次教書商人毀人不倦的人生導師,姐又激動了。”武順眨了眨眼,陶醉的一臉聖潔。
這下李清河連說的心思都沒了,她活了十七年,從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姦夫淫婦,將不知羞恥進行到底拿下流當情調,粗魯當豪放,腹黑來炫耀她覺得今生再見不到能讓自己如先前那般失態的齷齪了。
“走,逛街去。”李治自然而然的伸手武順“不情不願”的餓虎撲食的抱住李治,兩人竟然若無其事的逛起了街。
“果不愧是中原的天下之主,這份麵皮心態,難怪大唐能威震四野,四方之人佔不得一點便宜。”
似乎已經變成李治忠實粉絲的金髮胡姬跟上,喃喃自語,十分的認同。
後面的李清河第一次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太死板了?今天發生的一件小事徹底顛覆了她以往的認知,王法王法,王在前,法在後,帝王將相的家法,低調一點叫“王法”。
李治武順走馬觀huā的逛著,遇到小吃就買上一點,也不吃多,但還沒有將這條小吃街走一半,就只能仰天長嘆人為啥只有一個肚子,吃了那麼多美味不美味的小吃,李治是實在吃不下了,但卻仍是想吃,武順也如此,夫妻同心,都恨自個的雙眼不夠使,看懂看戲看得眼huā繚亂還不夠。
“今天啥悄況?”
“你說啥,相公腦子漿糊著呢,表示徹底不明白。”
“唉,你騙天騙地騙父母,幾時能騙得了小時候你受傷在床,幫你擦無數次屁股洗很多次小鳥的武大姐我,更何況俺二妹勤儉持家,不差錢,又誓要做另一個長孫皇后,怎麼也會讓自家相公腰纏萬貫一擲千金的下江南的,今天如此做,就沒有點陰謀在裡面?”武順笑意盎然的指著街邊小吃,小鳥又依人,但說出的話卻實實在在和這些小吃半點關係談不上。
“算不上陰謀吧,只不過心血來潮靈犀一動,那計謀便滔滔不絕的來了。”李治笑的得意,眼神卻很平靜。
“和案子有關聯嗎?”
“還記得剛才珠寶玉石店的名字嗎?”
武順微微一怔,收起了小臉,皺眉的回憶了一下,心中豁然一驚,低聲唸了兩句,一句說出了。,另一句迴盪在心裡。
“西蜀!”武順風輕雲淡的一句“西蜀”,卻猶若驚雷響在李治心中。
“蜀王李,暗!”
武順猛地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李治,也不問,只是心猛地跳了起來,狐疑的皺眉道:“這,“不可能吧。”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事實卻是證明真相的最軟弱的藉口。”李治如此道,沒有明著回答武順,無頭無尾的來了這麼一句乍聽根本無關的話。
“三思,從長計議,千萬要謹慎再謹慎真出了錯天下可就亂了,稚奴你積累的聲望必將重創,各藩王也會惴惴不安的,你心裡應該清楚這一點,有桿秤的。”
武順的生硬的道,臉上收起了最後一絲風情,黛眉悄然鎖起,低著頭走路,可並不影響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