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百燾那邊大為熱鬧,男人大多時候的情緒熱情度是和身邊女人的數目和質量正相關的,很顯然非太監人士的董百燾幾人也沒有跳出這個“李治不變定律”。
相比之下,清冷的李清河,一直心事重重努力學漢語的金髮公主,安分下來的武大姐,朦朧的煙雨,悲情的胭脂井共同給李治構築了一個的環境,所以李治這邊要詩意的多,也寂寥的多。
那邊所有人中,李治看來看去只盯上了兩個人,一個便是那酷似李義府的青年,另一個就是一直冷冷恬淡看向胭脂井的女人。
前者李治在來金陵前讓錦衣衛搜查過這個李義府的獨子,李津。
不怎麼容易看透的年輕人,似乎繼承了他父親的狡猾無情,但也不可避免的遺傳了母親楊氏的貪財愚蠢,靈機一動時,極有可能神來一筆,也極有可能腦殘到讓你瞠目結舌。
神來一筆的不說,且說說這腦殘一刻吧。
金陵民間一直流傳了一個很廣很私下裡的段子,說當今刺史之子李津李大公子這個人眼力不好酒品更差,有一夜也不知喝huā酒醉了太甚還是啥的,竟闖到他老爹李義府的書房裡,指著他老爹淫笑聲聲,大喊一聲**妹妹,讓大鳥哥哥來滿足你吧。聲震整個刺史府。
當即把宦海揚帆陰人陰了數十年的李大刺史震撼的無以復加,指著李津,口舌如蜜又如刀的李義府首次呆嘴笨舌的只一個“你……”,字,重複了無數遍”還拖著長長的音。
可是事情還沒有到此為止,酒無疑是一個好東西,喝了酒的貓照樣可以裝老虎,而喝了酒的李津就魁梧了,直接變身楚霸王,要硬上弓他老爹。
就在人生的最後一刻,李義府掙扎未果的時候,忠心的老管家帶領大隊家丁殺入書房,護駕及時。
當時讓金陵人至今捧腹引以為大樂的是,當時一個不知姓名的家丁也不知哪根筋搭錯,學著戲文裡就那麼來了一句讓李義府心驚膽戰的請罪話。
“老爺”我等救駕來遲。”
一聽這話李義府先是吃驚,這可是專用於皇帝的稱呼,是要治大罪的,然後便盛怒,甚麼叫來遲?
笑裡藏刀的李義府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遲你老母,你們來的正是時候,一點也不遲。”
還是管家最先醒悟過來,斥退家丁,然後宣佈任何人不準把此事宣揚出去,這讓李義府很滿意。
耳第二天也不知為何,全金陵販夫走卒之輩一個不落的全風聞,最後連一貫紀律嚴明,不把非公務娛樂之事上報的錦衣衛也首次破例,上達天聽,密奏此事的摺子擺到了李治的案牘之上,於是乎”在笑的肚子痛牙痛喘不過氣中,李治深深的記住了這個毫無任何名氣的李津李大少爺。
李治佩服啊,這事他可是永遠也不願不敢不能做到的,雞鳴寺的和尚是不同於他處的,每天要做早中晚三次功課”似乎唸經都要比他處玄妙好聽,努力提高作為一個古寺名寺該有的高素質和尚專業水準,不少人長得頗為清秀,這是讓李治頗為仰望的,李治不知曉這些有的已經而立之年的大和尚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莫非每次都五姑娘,那也未免太專一了。
能成為古剎寶寺香火鼎盛的,無論是建在萬丈懸崖山腰上觸目驚心的險地衡山懸空寺,還是高原上的驕子布達拉宮”不管如何掩蓋外相,都有一個值得一提的共同點:和真正人跡罕至是深山老林一線之隔,和紅塵俗世也是一線之隔。
兩條線,無論越過其中哪條線,寶剎也就成了禿驢聚集的俗地,失了神秘抑或失了讓俗世人仰望的出塵。
和尚有無內心純淨的,李治是不敢妄自揣測的,畢竟對於一個悲觀主義信仰性本惡論的荀子門徒,李治從來是不吝以惡意的角度推測人性的。
這和李治從小受到的教育無關,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