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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超常發揮,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可能是你給人的感覺很放鬆,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說說心裡話。”

月兒笑:“哈,你不但會說話,還會說好聽的話,夸人都是於無形之中的,真有水平。”

小柳的臉有點紅,月兒看著他,忽起逗弄之心,就開玩笑道:“你長這麼好看,一定有很多女同學暗戀你吧?”

這下小柳不但臉紅,連耳朵都紅了,他不自在地說:“我很少跟女生來往,不知道她們的想法。”

月兒聽著他說話語氣很認真,也不好意思再欺負他,就問:“你轉到哪個學校了?”

小柳回答:“縣一中,高三一班。”

月兒呆了一下,喃喃說道:“這下可麻煩了,我們都在一中,而一中的老師知道我們的關係,那咱倆以後見了面多彆扭啊。”

小柳驚訝地問:“老師知道我們定了親,他們怎麼知道的?”

月兒反問他:“不是你爸說的嗎?他好像還跟我們老師打聽我了呢。”

小柳釋然地笑了:“不是我爸說的。我爸帶我去轉學時,隨口問了一下你的情況,他當時只說我們是親戚關係。放心吧,老師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真正關係,你不用擔心。”

月兒鬆了口氣,這種事情還是別讓學校的老師和同學知道為好,要不,還不知道會有人說什麼閒話呢。

她隨即又想到一件事,脫口而出:“那以後在學校我們見面打不打招呼?”

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簡直太幼稚了,根本不符合她的大方本性。

小柳笑:“你要是願意,我們在學校就當不認識唄。”

月兒這下可就有點羞愧了,她掩飾著說:“咱們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

命苦女人

回去的路上,經過剛才的交談,兩個人熟悉了很多。

月兒問他:“你砍柴為什麼不脫掉棉襖呀,穿得那麼厚,砍柴不方便不說,還熱出一身汗。”

小柳輕輕笑了:“我裡面穿的毛衣是我媽給我織的,純羊毛的,容易沾灰,羽絨服的面子光滑,容易去土,所以就……”

他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月兒聽罷,不由發自內心地誇道:“你真是個細緻的人啊。”

這雖然是件極小的細節,但足以說明一個人的性格。月兒對他有了些好感。

雖然目前月兒覺得他太年輕,不夠成熟深沉,不適合做未來丈夫,但誰能看得到將來呢?

柳家父子是下午走的,月兒一家人一直把他們送到澇壩邊的大樹下,才在他們的再三勸阻下留了步。

父親和母親很滿意小柳的厚實淳樸,青墨也很喜歡這個溫和親切的大哥,月兒也因為他的高大沉穩、內秀外俊,印象頗好。

夕陽西下,遠處蒼涼、荒蕪的山嶺被映得紅成一片,雖然寒風刺骨,一家人的心卻喜洋洋的。

正月十五的前一天,月兒早早出了門,她先來到了陳大哥的加工廠。

由於年還沒過完,賣醋的門面比較冷清。屋子裡只有陳大哥,似乎正在等她,一見她,便含笑問:“妹子,考慮好了麼?”

月兒點點頭。

一個寒假的時間,她已經想通了。

她想要有份事業,這種想法在她見了小柳之後更加強烈。

雖然她對小柳的印象挺好,但深入瞭解一個人需要時間,何況這個人要和自己過一輩子。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未來會如何發展。感情、生活都不象歷史那樣是必然的,充滿很多的偶然性和意外。

首先,如果將來她和小柳相處的不好,感情達不到可以結婚的地步,或者她另有了喜歡的人,那麼她勢必要將柳家的錢全部還清,那可不是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