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心中大苦,卻沒多少猶豫,直飛沖天,飛過幾十米後又朝前飛去。
可讓他絕望的是,他還是被彈了回來。
阿誠分不同方向都試了試,甚至還往地上鑽了鑽,卻在鑽進幾米後再也向前不得,似乎上下左右都有著一道無形的牆,把阿誠給關了起來。
阿誠心中發苦,又準備往回飛,朝相反的方向試試,呂純陽和明燈幾個卻終於追到,隔著阿誠幾十米站定,又把他圍了起來。
呂純陽朝明燈點了點頭:“有勞古佛與我等一起施法了。”
阿誠見被圍,卻是不敢戀戰,又是急運天速變,想找缺口突破而去。
“起!”呂純陽卻一聲輕喝,一手掐訣,彈指點向天上。
其他明燈幾個卻與呂純陽一般,分做各種指訣,最後齊指天上。
而阿誠還沒飛出幾步,就又一頭被撞了回去——不知什麼時候,在他和呂純陽幾人間,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球,把他給裹在了裡面。
金色光球又像一個被抽了氣的氣球一般,快速壓縮,顯然是想把阿誠給徹底封死縮住。
阿誠又試了幾下,卻都無法突破,有如困獸。
困獸猶鬥,阿誠吸了口氣,從戒指裡拿出了草雉劍。
他拿著草雉劍,狂運真氣,草雉劍上頓時出現了幾米長的青色劍氣,他一甩手,草雉劍狠狠砍向越來越小的金色光圈。
只聽哧的一聲,金色光圈上竟然出現了一道白色裂縫,阿誠欣喜若狂,奔向裂縫,只是剛等他跑到,那裂縫又馬上合了起來,恢復了原狀。
阿誠咬牙,舉起草雉劍一劍刺進了光圈,然後切割起來。
雖然比起上次用草雉劍切割八歧以及他幾個手下藉助八咫鏡召出的八咫鏡光陣,阿誠切起這金色光圈要費力勉強許多,但也終究是效果明顯,那金色光圈又被他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縫。
還掐著指訣與其它幾個一起盡力收縮光圈的呂純陽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有些吃驚,叫道:“他手上的是什麼法寶,竟能破我等的金光琉璃縛魔陣?”
明燈卻笑了笑:“無妨。”
他說著,祭出了火紅的定海珠,定海珠從他衣服中鑽出,飛速打向阿誠手裡的草雉劍,只聽叮的一聲,就把草雉劍給打了回去。
阿誠手上一震,草雉劍便被定海珠打回了圈裡,也差點拿捏不住,掉落下來。
草雉劍一抽,那金光光圈上被草雉劍劃出的那道裂縫也快速癒合,轉眼間就完全恢復了原狀。
阿誠大急,趕緊又一劍刺了上去,只是還不等他划動草雉劍,明燈那顆定海珠又馬上打了上來,把草雉劍大了回來。
如此反覆,阿誠的草雉劍每每剛刺進金色光圈,便又被定海珠打回,刺出的縫隙也快速補合,竟都無功而返。
眼看著金色光圈越來越小,阿誠收手,看了看外面的呂純陽諸人,最後嘆了口氣,把草雉劍收回戒指裡,原地盤腿坐了下來。
金色光圈越縮越小,最後貼著阿誠身子,消失無蹤,似乎鑽進了阿誠身體,而阿誠卻感覺身上似乎罩了一層無形透明的布,全身無一能夠動彈,連翹一翹手指也是困難,像似每個細胞都被鎖住了一般。
不過阿誠雖然動不了,但外面輕風拂動,他的衣服和頭髮卻能隨之擺舞,似乎那什麼光圈只對阿誠的行動起了影響一般,其它卻是絲毫不受阻礙。
等金色光圈消失或者說鑽入阿誠身體,呂純陽幾個終於收勢,走向阿誠。
呂純陽和明燈率先走到阿誠身邊,先自得意地朝著臉上帶著些無奈和憤怒的阿誠笑了笑,又一人抓住了阿誠一手,運起真氣查探起來。
突然,明燈失聲叫道:“果然有異,沒想到你是妖怪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