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微微頷首,音調還是一貫的冷清,“藍染隊長與夫人,今日真是好興致。”
阿介溫和的笑笑,“朽木隊長不也是一樣,這是……”
朽木白哉稍轉眼眸,淡淡地扯個笑隱在朦朧的夜色中,“這是我的妹妹,露琪亞。”
說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露琪亞上前一步,朝我們行了一個禮,“藍染隊長,藍染夫人。”她的眼睛大大的,像極了緋真,只是那往常的溫柔換作了一種新生而又稚嫩的倔強。
我低頭微微嘆息一聲,想不到,會是在這個煙花燦爛的夜晚遇見你,露琪亞。
隨後抬起頭笑得溫柔,“我聽過你的,露琪亞。很好聽的名字呢。”卻不知這一笑又震懾了多少心神。
熠熠生輝的雙眸,燦若星辰的微笑,帶著一點釋懷。
“謝……謝。”似乎是被什麼撩動心神,露琪亞愣了愣,吶吶地說出謝謝。
“那麼我們便告辭了。”切合時機地,阿介摟緊了我的腰,帶著我向前走去。
我不解地揚起臉看看他,卻被偷吻一下,熟悉的聲音響起,“深藍以後不許這樣對別人笑。”
我舔舔嘴唇,話語都帶上笑意,“為什麼?”
“因為啊,深藍這樣笑被別人看了去是我的損失呢。”
我抿抿唇,“為什麼是你的損失,應該是我的損失吧。”
低低的笑聲傳來,“因為,你是我的啊。”說完也不顧我沒有反應過來,就帶我用上瞬步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怦然的心跳,帶著血液凝固的愕然,還有微微的疼痛感,蔓延於各處骨節,我也知道這樣終會釀成大禍。
“你是我的。”
深情有時便是傷人的利器。
只有到來的時候,才能看清它真正的姿態。
呼嘯的夜風吹在耳旁,只一瞬就遠離了人群出現在寂靜的河岸邊。波光粼粼的河面漂浮著不知從何處放下的花燈,隱隱約約的火光和遠處天空的煙花和應著,寂靜而又安謐。
而這都不是重要的,落入我的眼底的是河對岸,顯得陳舊的房子,被燭光點亮,散發出溫暖,那種很早以前我希望的,溫暖。
“如果可以,我想掃去這一室的冷清。”還記得我那時是這樣說的。
夜風吹來,燈火明明暗暗,阿介從我的身後摟住我,問,“這是哪?”神色不甚明瞭。
我抬手捂住了嘴,輕聲答道,“家。”
感覺被摟得緊了些,帶著些許感概,他重複著我的回答,“家。”
溫柔依舊的聲音絲絲入扣,多年前的事還在眼前。
遇見阿介究竟過了多少年呢?
在年歲的過往中,愛,已經深入骨髓,無可救藥;在時間的奔流下,寵溺,已經深入心魄,成為習慣。
我們都沒有改變,但都改變了。
覺得一種溫熱一直從心裡竄流到全身,我轉過身來,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那帶著笑意的唇。
輕輕舔砥著他的唇,直到唇邊的人再也忍不住反守為攻才加深這個吻。
“深藍。”
“唔。”
“我想你。”
“我不就在這麼?”
“我餓了。”
“那怎麼辦?”
“呵,吃你吧,今晚。”
“嗚嗚嗚嗚……”嬰兒的啼哭聲傳來,一臉尷尬的銀抱著哭個不停的寶寶出現在面前。
“深藍啊……呵呵”由求救語氣轉成乾笑,銀心裡暗想,完了,大概是壞了藍染隊長的好事了。
我皺皺眉,看著寶寶小臉紅紅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泛疼,忙把寶寶抱到懷裡,完全把剛才的溫存忘在了後頭。所以其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