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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苦思不到下聯,信勢旦旦的大才子面紅耳臊,終於屈服了。“敢問兄臺下聯是為何?”
“炮鎮海城樓。”擺手送上下聯,阿真轉身往十數名坐於椅上的人詢問:“是不是我贏了?”
“呃?”突聞下聯,十數人先是一愣,然後整齊點頭。
“真是真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呀。”見到國子監老爺點頭了,呆愣的解說員反應靈敏,立即馬後炮拍扇大讚:“二十三號候選人才智聰絕,以溫柔對孔武,以婉約於壯闊,傳神用鎮對鎖……”
“行了,羅嗦一大堆,你有完沒完。”阿真非常不耐煩把這個馬後炮推旁邊,大步往前跨喊:“還差四人,只要你們敢上來,我就敢蹂躪。”
“我來……”剛剛被絕聯鎮住的眾人,見他如此猖狂,一名自識很有才學的大才子,飛步往階臺奔上,人未站定,開腔嘲諷出聯:“念兩行歪詩,尚不知風雅頌,可笑匹夫圖言志。”
“小兒作對。”聞此譏聯,阿真馬上反嘴相譏:“說一句屁話,才方解忠孝義,應悲豎子忘做人。”
“你……”
被反譏的才子氣話未落,阿真馬上給予至命一擊,手指前指念道:“浙江江浙,三塔寺前三座塔,塔、塔、塔。”
“譁……”上聯落地,四周譁然聲頓時作響。
大才子剛上臺就被反譏,現在又聞絕聯,頓時急的是滿頭大汗,蹉蹭的是面紅耳赤,羞愧的恨不得當場挖個洞鑽了進去。實在想不出下聯,半刻也不敢再呆,連詢問下聯也不敢,夾著拍扇匆匆朝前抱了一下拳,大步如颶風,跑下臺隱入人群內轉眼銷聲匿跡。
“哈哈哈……”眼見此人速度竟比賊還快,阿真樂的哈哈大笑。隨後手掌前比,疑惑轉身對這群高人一等的尊師詢問:“這就是你們所謂水鄉十三州的才子們?”
“放肆……”公治檀熗見他竟然如此狂猖,氣極從椅上站起。
“休得猖言……”公治檀熗下一句叱喝尚未出口,宇文浩臉色鐵青地走進網攔內,急步上臺對公治檀熗抱拳見道:“學生見過恩師。”
“喔。”氣的白鬍須上翹,公治檀熗見是自已的愛徒,緊崩的老臉微緩,撫著白鬚道:“愛徒勿須如此,你且會會他。”
“是。”宇文浩恭敬之極地攙扶他落坐,才轉過鐵青臉龐,對阿真重哼。“竟敢羞我恩師,羞我江南無傑?著實狂妄之極。”
“你有意見嗎?”阿真不爽的往紅毯上呸了口,反指冷笑道:“邊境百萬兵馬力克狼子不下,兵士頭顱拋揚,將軍馬革苟屍。”手指往宇文浩身後十數人掃道:“可笑這群自詡風雅的尊師重長,卻還熱熱鬧鬧舉辦什麼文賽。屬不知疆地已失盡,他日狼子南下,先宰的就是你們這群……”
“胡說八道什麼。”默不吭聲的國子監老目向臺下數千人掃去,拍案倏起,抱拳舉天。“此文會乃是為國家挑選棟才,其中道理豈是你小小村夫焉能知曉?”
“放屁。”歷史之虧歷歷在目,千年來他泱泱華夏,吃了多少重文輕武的虧?而這群可悲可笑之人不反思,卻還敢拿雞毛當令箭,著實讓人為他們悲哀。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燻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阿真嘲諷的把題臨安邸送給高高在上的十數人,隨後抬手不讓他們開口道:“你們要苟且偷安,你們想醉生夢死,那是你們的事。文會是嗎?那就來吧,把所有的本事統統拿出來,好讓我這個粗鄙下賤的山野窮夫看看這個江南十三州是如何了得。”
“住嘴……”宇文浩臉龐從青變綠,蘇小姐之恨,再加羞辱恩師之仇,一併湧上心頭。氣極譏吟:“汝猶縮尾,亦田中龜甲,吾等陳琵琶琴瑟,曲高和寡。”
“哈哈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