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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不叫蛋蛋,我叫李旦,哼。”李旦現在很討厭自己的名字,被皇兄硬是喊成了蛋蛋。

而且現在不光他喊,就是李賢跟李哲,如今也會喊他蛋蛋,就連剛學說話的太平,也是哼唧著嘴裡不清不楚,但他卻能明白是喊他蛋蛋!

“喲,哪裡不一樣了,蛋蛋、旦旦有不同嗎?你在崇文館學習這個發音了?”李弘不顧一旁一腦門子黑線武媚,此刻已經停下了手裡的夥計,剛剛在半梅的侍候下擦乾淨手,繼續作死的逗弄著小胖子李旦。

“當然學了,反正我不叫蛋蛋。”

“那你叫球球吧,看你現在圓的,跟雞蛋、鴨蛋、鵝蛋有什麼……哎喲,疼疼疼,母后您輕點兒啊,快要掉了。”武媚的玉手早已經練成了“九陰白骨爪”,揪李弘的耳朵是一揪一個準兒。

懷裡的太平興奮的看著母后揪著皇兄的耳朵,在李弘懷裡站起身子,也學著武媚的樣子,伸出小手在李弘臉上劃拉,找尋著另外一隻耳朵。

“呵呵……活該,看你還喊不喊我蛋蛋。”李旦看著武媚一腦門黑線,鐵青著臉頰,不出聲的使勁揪皇兄李弘的耳朵,心裡都快要快樂的開出花兒來了。

“從你一進來你就在我這兒作死,還跟李旦起外號?你有沒有一點兒兄長的樣子!你這幾天是不是又欠揍了,成心是不是你!”武媚揪著隨著自己的手越抬越高,而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李弘的耳朵,冷冷的說道。

然後揮手示意,讓半梅把太平公主李令月跟李旦,一同抱進了馬車後面的寢室。

待李旦跟太平進去後,整個馬車中間的區域,就剩下了他們母子兩人。

武媚沒好氣的撒開李弘已經通紅的耳朵,任由李弘繼續坐在那張考究的鳳椅上,而她則是坐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

“跟母后說說,為什麼?”武媚拿過一杯水,遞給了對面的李弘,問道。

“沒有為什麼,兒臣還是不忍心,也怕父皇……太過孤單。”李弘搓揉著自己的耳朵,接過武媚送過來的水,一口喝盡。

“孤單?那蕭氏他還時常去看看,你李弘不知曉?那徐惠的妹妹已經被晉封婕妤多年,這三年一次的選妃,你父皇倒是懶得選,母后不也給他……。”

“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您應該跟父皇說去,何況父皇又不是風流皇帝,您也不是不知道,父皇心裡只有您,要不是您,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那韓國夫人跟賀蘭敏月?”

“嘿,小兔崽子你現在是向著你父皇說話是不是?我抱怨兩句還有錯了?”

“不不不,母后您息怒,兒臣又不是那個意思,兒臣的意思是,父皇心裡只有母后您一個人。這段時間我在研究心理學,您不知道什麼是心理學啊?就是崇文館新開的一個學科,從言行舉止……。”

“說人話。”武媚放鬆的靠著椅背,望著外面被隔離在街道兩側,一些正在跪拜的百姓,淡淡說道。

“好吧,說人話。就是說,我先說好了,這不是大逆不道啊,您到時候不要給我瞎扣帽子。從父皇的經歷來判斷,父皇從小就失去了皇奶奶,心理上呢,會對母愛有種天然的依賴感,所以說……母后您別動手,您揪這邊的吧要不,疼疼……。”

“小兔崽子你是說你母后老了是嗎!”武媚咬牙切齒,隔著桌子揪住了李弘的耳朵怒聲道。

“您那裡老了啊,您快放手,您跟父皇站在一起,感覺父皇比您大好幾歲呢好不好。”

武媚懶懶的鬆開手,淡淡說道:“那你打算如何處置賀蘭敏月,真讓她以後進宮嗎?”

“怎麼可能,以後她只能老死在濮王府!如果都走了,父皇只會更多的思念,留下來,慢慢的,也就都淡了,何況還有天下無雙的您陪著父皇,一個小小的賀蘭敏月,如今就好好的在榮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