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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呢!女人就該身材豐腴,燒火棍似的小丫頭有什麼好?這號單薄的身板,弄到後頭只會嚶嚶哭泣。煩!

月亮又移下一格,彷彿掛在了樹梢。暖香在懷的西日玄浩逐漸色霽,少女似也老實了,安分的窩著一動不動。兩人就這樣抱著,躺在牡丹鴛鴦的被面之下。

困了,不想再麻煩。

很暖很熱,就是有些壓抑。

月亮繼續下滑,不久跌出了窗框。

一夜過去,清晨的曙光照進樓閣,率先投射在西日玄浩身上。他已然仰臥,一手摟著胸前的少女。將醒未醒之間,他聽到半句話:

“大白……”

令狐團圓做了個好夢,以前不肯當她抱枕的大白不僅當了抱枕,而且變大了。她抱著大白暖烘烘的,還有股好聞的卻說不出來的味兒,就是手感不好,有點硬。

西日玄浩驚醒:“大白是什麼?”

“三哥的貓啊……”令狐團圓跟著驚醒,她在答誰的話?她又抱住了什麼?

兩人剎那分開,西日玄浩彈身而起,令狐團圓抓緊住被單瞪圓了眼。

“是你!”西日玄浩猛然發現,這不是香江上的輕薄女嗎?

令狐團圓也認出他來:“花郎?”見西日玄浩變色,她趕緊補救,“不,粱王殿下你可比花郎好看多了!不對,花郎怎麼能和您比呢?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平日介令狐團圓能說會道,卻在這時刻亂了分寸。說到底,她再不講究,也從來沒和一男子抱過一晚。

西日玄浩佇立床邊,冷冷道:“早知是你,昨晚就……說,你究竟是誰?怎麼跑到本王的床上了?”

令狐團圓沉定了下來:“我睡得好好的,一覺醒來才看到你,倒是你,怎生睡我床上了?”

西日玄浩逼近,令狐團圓眉頭豎起,道:“我誤會過你一次,現在陪你睡了一晚,我們就此揭過,兩不相欠!”

西日玄浩更氣,陪睡?誰睡了誰?哪個渾球抱著他不放?他一拳揮出,床上那人躲,跟著他上床捉她。空間狹小,令狐團圓躲避不及,與他廝打在一起。

同是赤手空拳,西日玄浩力氣大,氣勁充沛,令狐團圓傷後體弱,提不上氣力。不是敵手的她,吃了一記狠拳後,被西日玄浩壓倒身下。跟著西日玄浩捉住她一雙手腕,坐在她腿上,她起腳就踢,這下死得更難看了。西日玄浩劈腿分壓住她雙腿,恨恨道:“再動啊?”

令狐團圓還在掙扎,卻氣力難支。西日玄浩看出來了,這渾球身上有傷。很好,正好慢慢弄死!

兩人的打鬥早驚動了閣下侍衛,平鎮率人趕至,上樓就見粱王坐在一女身上。西日玄浩偏頭冷眼掃他,他趕緊退後,斥退侍衛。

樓梯上平鎮尋思,粱王殿下一大早那麼起興?好象那女子還有點面熟。對了,就是她,這次兩人的位置置換,殿下換到上面去了!

“快,快去把門窗都看緊了!”想通後,平鎮吩咐侍從。

令狐團圓聞之氣結,讓她更氣惱的是,廝鬥之中她的外衣散開,露出裡面紅彤彤嬌灩灩的裡衣。取自水坊的姬人裡衣,前胸鏤空的菱形,亮出一片雪膚,淺溝玲瓏,右旁卻隱約青紫。

“看這衣裳就知你不正經!”

“我穿錯了衣裳,不比你坦胸露背的正經?”在廝打中,西日玄浩的衣衫早已滑到了腰間,一般的曖昧。

西日玄浩狹長的丹鳳閃過一道絢光,他忽然俯身,長髮一蕩,風情立現。令狐團圓瞠目結舌,首次感到了她是一位少女,她也會畏懼。

西日玄浩並沒有親吻下去,而是啟唇咬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裡間的春色。既然她說他不正經,那就把昨兒沒辦的事給辦了。

令狐團圓只覺氣血逆流,喉頭一甜,竟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