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朝廷多次派兵圍剿都沒有成功。
此時的雲杞卻沒有心思考慮護鏢的事情,她的思緒全被阿玉昨晚的話給打亂了,所以一直沉默不語的。
時澈看著她的樣子也覺得奇怪,所以正打算著要尋個什麼藉口找她去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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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雲杞他們一行離開長安已有兩日。一路上倒也安生,所以他們也漸漸的放鬆了警惕。
那位神秘的阿玉話不多,幾乎都是一個人坐在後面的馬車裡,雲杞他們則在前面騎馬。雲杞來了長安之後,這還是第一次騎馬,不免覺得很是開心。
七月一路上都顯得格外的歡快,用她自己的話說就像是李嬸兒他們家的小牛犢出去放風的感覺一樣。
對於七月這種不太恰當的比喻,雲杞和時澈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鬱軒卻還是修為尚淺,聽了這話就哈哈大笑起來,對七月說道:“你說你四肢也不算發達,怎的就生生長了這麼一個腦子呢?哈哈哈,從未聽說過還有人將自己比作牛的。”
七月看著他笑的花枝亂顫的一張臉,頓時就又搬出他的那樁陳年老賬來,“你這個好色之徒,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哼!”
鬱軒都被她這麼唸叨了兩天了,實在是煩躁的緊,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罵過。於是他盤算著怎麼才能讓七月對於這件事情,絕口不提。但是他不知道七月的性子,又不想去請求那丫頭,就想著她平時最怕時澈,也最聽他的話,於是乎趁著休息的時候就到時澈這裡取經來了。
“時澈,你說裴煙那丫頭煩不煩啊,怎麼天天唸叨著好色之徒,好色之徒的,你也不管管她!”
時澈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本也是想說七月幾句的,可是想著多虧了有鬱軒在,他和雲杞才能清淨兩日,便隨她去了。今日鬱軒來找他,多半是忍無可忍了吧。
“你帶她到街上買點吃的去吧,最近可能是她趕路累了,她啊,從沒離開過長安,可能是心情不佳才拿你出氣吧。”時澈給他支了一招。
鬱軒也是個聰明人,聽了這話立刻領會了其中的意思,於是就興高采烈的說:“兄弟,多謝了啊,我這就去。”
鬱軒找到七月的時候她正在一條小溪旁滌足,他在後面的沼澤裡看見她安靜的坐在那裡不知在做什,就偷偷溜達到她後面準備嚇她一跳。誰知道,這一嚇不要緊,只聽見撲通一聲,七月就掉進了河裡。
鬱軒一見這場景就想,這下糟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鬱軒一把將水中的七月撈起來,想道歉,又覺得跟七月道歉很丟臉,就青著臉說:“誰讓你沒事坐在河邊的,我只是路過而已,就把你嚇成這樣,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可是這七月哪是好惹的,待她看清是鬱軒之後就開始不停的嘮叨他,完全忘記了它自己今天原是穿了一見很薄的紗裙,被水浸溼了之後變得幾乎透明,溼透了的薄紗貼在身上若隱若現的顯露出少女的玲瓏曲線。鬱軒看著這場景,一下反應過來,一把放下七月,轉過臉去,脫下自己外面的長袍反手遞給她,:“你,你還是先穿上,這件衣服吧,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這時候,七月才記起自己的衣服,低頭望了一眼自己,只聽見一聲尖叫:“啊!!!你,你這個好色之徒!!”
鬱軒默想著,他估計是沒有擺脫這個名字的希望了。
第三日傍晚,他們到了一個客棧住下,前兩天都是在野外露宿的,所以大家都打算在這裡好好休息整頓一下。
夜裡,雲杞正打算上床休息,突然一個暗器,穿窗而過,直直的站在雲杞面前的桌子上,雲杞心裡一驚,立刻起身,到窗邊細看,只見一黑色的影子輕快地在屋頂上竄了幾下就消失了。她回身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