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兄儘管講!小弟一定如實奉告!”
“赫連老弟究竟為何放棄和親啊?絕對不會是因為嬪妃眾多吧?一國之君,哪個不是妻妾如雲啊?”
赫連天四下看看,見只有薄奚野一人靠近他,便貼著薄奚野的耳朵小聲說道:“那個女子可是個不詳的女人啊!”
“不祥?你說的是那個叫做花蕊兒的奴婢?”
“當然!不是她,還有誰?”
“那此話怎講?”
“那個女子夜晚睡覺死沉如豬,鼾聲如雷啊!”
“哦?那赫連老弟是如何得知的呢?”
“昨晚偶然造訪雲棲公主的月舞宮,開始的時候,小弟也是不信啊!可是,進入到房間一看,才不由得不信啊!”
“哎呀,赫連老弟啊!這女子打鼾又不是什麼大事,你至於要悔婚嗎?”
“這還不是大事嗎?在我們南緡可是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男鼾守田莊,女鼾守空房!這女子守空房,那就是剋夫的命啊!更何況那個花蕊兒鼾聲如雷,難怪她的夫君被她剋死了,連她夫君大好的江山也被她克了!真真是個災星啊!”
薄奚野這才真正明白了赫連天退婚的真正緣由,他的腦子裡頓時起了疑惑,這個花蕊兒過去也曾經伺候過她,也曾經有小睡的時候,可是怎麼沒有發覺她鼾聲如雷呢?難道是這些日子新添的毛病?不過,也好!這個赫連天不帶走花蕊兒對他來說也真是一件好事。'。kanshuge。*看書^閣*
赫連天滿以為這只是他和薄奚野之間的悄悄話,殊不知,他的這番話讓一直躲在車子一側的薄奚策聽了個正著。
薄奚策的心裡是暗暗地覺得好笑,花蕊兒鼾聲如雷,這個如雷的鼾聲當然只有他和雲棲公主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送走了南緡的皇上赫連天,薄奚策沒顧得上回宮歇息,便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雲棲的月舞宮,將剛才聽到的南緡皇上的話告訴了雲棲,雲棲聽了,笑得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這時,一個小宮女跑了進來,道:“啟稟公主,花蕊兒醒過來了!”
“哦!太好了!”
雲棲和薄奚策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便往花蕊兒的那間小屋走去。
花蕊兒睜開朦朧的睡眼,恍惚間看到了站在床前的雲棲和薄奚策,道:“我這是在哪兒啊?我究竟是人還是鬼啊?”
“是人!是人!你當然是人了!怎麼會是鬼呢?”
“可是,可是,公主,你不是讓我服了藥,不是讓我追隨少華而去嗎?”花蕊兒迷茫地問道,她覺得她渾渾噩噩地睡了一天一夜了,只是記得昏睡之前,雲棲給她服下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你啊!本宮怎麼捨得你離開本宮,怎麼捨得讓你去死呢?實話告訴你吧,那不過是一包特殊的蒙汗藥,服下之後就會睡得特別特別沉,還是發出如雷的鼾聲!”
“啊?原來是這樣啊!”花蕊兒的臉羞得通紅,四下看了看,站在牆角里的兩個小婢女也正在****地笑呢。
“公主,您,您為什麼要讓花蕊兒服下這樣的藥啊?”
“為了南緡的皇上能夠討厭你,能夠退婚,為了你能夠長久地留在本宮的身邊啊!”
“那,那?那個皇上他退婚了嗎?”花蕊兒焦急地問道。
“退了,退了!他已經退婚了,並且今日早晨已經離開北祈,回南緡去了!”
“太好了!公主,太好了!花蕊兒多謝公主!”花蕊兒說著,便要下床。
“別,別!你得蒙汗藥剛醒!別急著下床!你要謝還是謝謝太子殿下吧,這個主意可是太子殿下想出來的呢!”
花蕊兒感激地看了薄奚策一眼,薄奚策的心咚咚地急劇地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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