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路之上,只見他趾高氣揚,一路得意,但他身邊的人卻很是不解,在那裡問道,“主子,咱們就不等一等那些漢兵嗎?”
說話的那人乃是趙布泰的家奴,同主子一向親近,趙布泰有什麼事也不瞞他,一些隱秘的事,甚至還得讓他去做,所以,如此說話,趙布泰也是不惱,反而解釋著說道,“你這奴才,懂得什麼。那些漢兵一心想著要保住他們在雲南的地位,那肯像我們這樣盡心盡力。那個楊����俏餿�鸕男母梗��前筒壞迷頗顯絣uàn越好,更不會用心剿滅那些土匪了。”
聽到趙布泰的話,那名家奴媚笑著說道,“那是當然,主子爺們一直就在說,那些漢兵是靠不住的,要坐穩咱們滿人的江山,最終還得靠咱們滿人自己。”
趙布泰微微點頭,笑而不語。
那些家奴眼見主子高興,又是說道,“幸好在這雲南,還有主子你在,不然不定讓他們折騰成什麼樣子,只是這天氣,實在讓人難受,一點也不如京城那邊涼爽。”
趙布泰聽到此言,深有同感,在剛進入昆明,他就覺得一陣難受,心中不停的唸叨著,“還是京城好啊。”
其實,跟他有一般想法的還有多尼,這傢伙也在嚷嚷著要回去,只是雲南未定,朝廷一時半會下不定決心,究竟該不該撤兵。
其實,在他看來,永曆早就沒有丁點實力,那些流落邊地的明軍,連吃穿都成問題,於是降的降,死的死,根本就存活不了多久。就連現在折騰得很歡快的那個姓孫的,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騰越一地,能養得了多少兵,了不起三千,撐死五千,等他滿清jīng銳一口氣壓上去,保管他旦夕而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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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半晌之後,忍不住對著那名家奴說道,“咱們早早的踏平了那人的營寨,也好班師回去,這地方,實在太難受了。”
那名家奴再度媚笑著說道,“主子說的是”
話音剛落,突然聽見一聲巨響,只見前面的清兵luàn作一團。趙布泰連連問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半天,才有人前來彙報,說道,“將軍,我們遭遇賊人地雷伏擊,死傷了十幾個弟兄,還捱了敵人一輪鳥槍。”
趙布泰頓時神sè大怒,喝道,“那些伏擊的賊人呢,給我把他們押到這裡來,我要親手活颳了他們。”
那名彙報的清兵顯得有點尷尬,然後說道,“咱們的人進了林子,但沒有抓到賊人。”
有句話,他沒有說,不僅沒有抓到人,還很有幾個人掉進陷坑裡,被竹槍活活的
趙布泰臉上閃過一絲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抓到賊人是嗎?”
“是的”那名彙報的人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老實的再回答一次。
這時,只聽得趙布泰說道,“聽說那個賊人軍中,有不少騰越的山民,等會看見第一個村莊,jī犬不留。”
“是”這回,周圍的清兵滿臉都是笑容的答道。
說完,這隊滿洲兵再度急速前進。
孫一拿著千里鏡,看著他們縱馬前行,心中默默的唸叨,“員外果然說的不錯,那些滿人絕對不會任由我們攻陷其他的土司,更不會讓我們同南邊的李定國連成一片,這樣對正在沅江作戰的清兵主力,威脅太大了。”
他一邊唸叨著,一邊向旁邊的民兵問道,“鄉親們都撤出來了嗎?”
“都撤出來了。”旁邊的民兵很乾脆的回答到。
“連那些不肯走的,也撤出來了嗎?”孫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