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看看傷勢如何?”燕成和慌忙讓到一旁。
大夫蹲下身子,察看了傷口,將血跡擦拭,而後塗上藥物,最後將硼帶系在頭上,才吩咐丫鬟將虞妃扶到床上。
“王爺,施救及時,應該無恙,休息幾日便好。”王爺點點頭,大夫又開了幾副藥方遞給旁邊的丫鬟,讓她每日煎服,按時喂藥。
此時虞妃躺在床上,微閉眼睛,眼角之處的淚水緩緩而流,燕成和伸出手臂,將那晶瑩的淚水輕輕拭去,此時虞妃費力抬起手臂抓住了他的手:“王爺,若是您不相信臣妾,臣妾就是死了也不瞑目,不知道是誰編造出什麼信件,嫁禍到臣妾身上,還望王爺明察啊。”
燕成和心中一動,是啊,信自己未曾見到,裡邊寫得什麼,也無從知曉,至於信的真偽更是無從辨別,適才真是有些魯莽了。
心中多了一些悔恨,又安慰虞妃片刻,交代好丫鬟好生看著虞妃,這才起了身子暫且先回北和苑。
靜雪閣,正廳。
閔雪晴端坐上方,此時地下跪著一人,正是靈兒。
“靈兒,那封書信被人偷走了。”閔雪晴聲音不急不慢,穩穩說出。
靈兒猛地抬頭:“公主,書信不見了?”
“嗯”閔雪睛點點頭。
靈兒似感覺突然反應過來,頓時哭位起來:“莫不是公主懷疑是靈兒所為?”
閔雪睛嘆了一口氣:“這個秘密本宮只告訴了你,早上告知,中午書信丟失,本宮如何不懷疑啊!”
靈兒雖然極度害怕,但心中還存著一絲饒幸,又沒有當場抓住我,這事至死都不能認。
“靈兒冤枉啊,今個上午出去賞了睡蓮,元香和小玉都去的,靈兒真得不知啊!”靈兒此話的意思便是,上午人都出去了,至於家裡進了什麼人,也許就不得而知了。
聽靈兒這麼一說,閔雪晴心中也犯起了嘀咕,難道上次那人又重新來了,而這次卻注意到了木屐嗎?畢竟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冤枉了靈兒,那自己的罪過便大了。
靈兒聰慧,又會察言觀色,看到公主擾豫,偷偷瞄了一眼,哭泣之聲更大了:“公主,求您明察,奴婢真得冤枉那!奴婢不是第一天伺候主子,這府中的規矩奴婢懂得,若是偷了主子的東西,那要被驅逐出府的,主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能作那豬狗不如之事啊。”
這人啊,便是如此,那是沒到份上,比如這靈兒,假話說到這般地步,竟然越來越順嘴了,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
閔雪睛真得有些擾豫了,現在信已經丟失,只得從長記憶了,若是再冤枉了好人,這更亂了。
想到這裡,衝靈兒說:“你先起來吧。”靈兒大喜,未曾想這麼容易就過了,本以為閔雪睛會給自己上些家法什麼的,逼自己招認,就這麼問了幾句,這關過得當真輕鬆。
心裡輕鬆下來,臉上不敢露出馬腳,依然在小聲苦泣。閔雪晴嘆口氣:“看你臉色不好,許是病了,要不要請個大夫過來看看。”
靈兒一愣,未曾想,此時公主還惦記著她,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有些羞愧,次是真得掉下眼淚,“謝過公主,娘已經拿了藥正在煎服。”
“那就好,你且下去吧。”閔雪睛吩咐,靈兒顧不得擦拭眼淚,緩慢得出了正廳。
“唉!”閔雪睛嘆口氣,閉上眼晴,緩緩靠在椅子背上,想著心事。
入夜,月亮似圓盤一樣掛在天空,兩日後便是八月十五,此時月色正明,微風吹拂,卻也有了深秋的寒意。
月色之下有一人身著黑色緊身衣,健步如飛,一個跳跌上了房頂,身子輕盈,看似身手不凡。此人輕功極好,剎那功夫,消失在大街的盡頭。
南王府,密室。
“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