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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對話,藍劍在旁邊都聽不下去了,看到閔雪晴如此猖狂,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猛然抓住閔雪晴的脖頸:“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今日,本王先讓你生不如死!”
閔雪晴看著這熟悉的面龐,臉上現出一絲不屑:“那好啊,看著你們皇上如何應允那?”
藍劍回過頭,看著鷹王,臉上甚至有悲切之聲:“皇上,您是何等的英武,您可是這天下的主宰,而如今,卻被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這個女人絕對不可以輕饒,請將她交給臣,我對她嚴刑拷打,就不信她能聽說去!”
鷹王聽了此話,沉默不語,正在此時,慌慌張張從院外進來一個嬤嬤,都沒有來得及行禮,便大聲喊道:“皇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聽聞此言,眾人回頭,才發現這是納蘭貴妃的嬤嬤,鷹王眉頭一皺:“何時慌張,細細道來。”
那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此時,扶住門框,稍稍緩緩心神,這才喘著粗氣說道:“皇上,啟稟皇上,十六皇子,十六皇子昏過去了。”因為納蘭的這個孩子是鷹王的滴十六個孩子,所以被稱為十六皇子。
“什麼!”這一驚非同小可,鷹王等人哪裡還顧得上閔雪晴,匆匆忙忙這就出了庭院,直奔納蘭貴妃的住處而去。
剛到庭院之中,就發現裡邊已經亂了套,哭聲,喊聲不絕於耳,鷹王到來,大家頓時跪倒在地,施以君臣之禮,但鷹王哪裡還會管這些,踉蹌著跑入了房間之內,進去時,御醫正在旁邊候著,鷹王瘋子般衝到那張小床旁邊,聲音都有些瑟瑟發抖:“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御醫在旁邊小心伺候著說話:“鷹王,沒有什麼大礙,十六皇子的手背上插入了一根銀針,劇痛之後,頓時昏迷。現在,已經在皇子的手背上覆了藥物,沒什麼大礙了。
鷹王的眼睛中含淚,頓時大喊:“誰,到底是誰幹出如此惡毒之事?竟然狠心對這剛出生的嬰兒下手!”
藍劍在旁皺眉說道:“十六皇子被穿透了手掌,怎麼沒有哭喊呢?”
御醫慢慢回道:“蘭將軍,那惡人用銀針刺穿嬰孩的手掌之時,用另一隻手用力捂住了孩子的嘴巴,您過來看看,他的嘴巴明顯有壓過的痕跡,所以,當時皇子沒有發出聲音,孩子因為劇痛昏厥過去,他才將手放開。”
“定將此人給朕找出來,讓他碎屍萬段!”鷹王頓時大吼,他的聲音裡透著一股怒氣,真是反了天了,膽敢對自己的皇子動手,真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時,之間納蘭哭哭啼啼走了過來,聲音裡有萬分的悲痛,輕輕喊了一句:“皇上……”只這一句,再也沒有了下文。
鷹王見納蘭的臉色蒼白,眼淚似斷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見到鷹王,頓時更加委屈,施了萬福,便只顧低頭哭泣。
鷹王是無限憐惜,他慌張將納蘭摟入懷中,輕聲安慰著:“愛妃莫要傷心,此事有朕做主,誰做了這等惡毒之事,朕定然將她碎屍萬段。”
納蘭將頭埋在皇上的胸口之上,聽了此話,嘴角微微上揚,心中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但是,她臉上的喜色稍縱即逝,轉眼間,又變成了哀痛萬分。
鷹王將納蘭緊緊抱在懷中,又想起今個上午之事,不禁心中更加氣惱。他輕輕放開納蘭,低頭問道:“愛妾,你現在將上午的情形向朕一一道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納蘭這才抬起了頭,眼睛已經哭得紅腫,只見她 抽抽噎噎回道:“皇上,今天一大早,這後宮便來了眾多妃子道喜,臣妾心中高興,並且皇子一直是安然無恙,他一直在睡覺,臣妾心中甚是安慰。
可是,可是……”說到這裡,她停住了,並且低頭不語。
鷹王頓感納悶,慌忙問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