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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沒有啊……”

“他既拿了錢財,為何爽約?”

李士實帶著幾分哭腔道:“門下委實不知啊……他說他的人品值得相信的,誰知道他竟是這號人呢?”

朱宸濠臉頰狠狠抽搐幾下,仰頭望著夜空稀疏的星辰,又使勁吸溜了一下鼻涕,無限幽怨道:“這人……不講究。”(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二百零七章 大行在即

(。。閱讀)拿人錢財是必須的,與人消災看心情

“人品”這個東西其實非常的虛無縹緲,有即是無,無即是有,秦堪的人品介乎二者之間,而且轉換頻繁,有時候連他自己也搞不清人品在還是不在

寧王與秦堪不熟,不熟難免上當,剛嘲笑完朱厚照的單純,轉過身便被某個人品陷入低谷的傢伙擺了一道,其實也很符合佛家的因果之說

秦堪敢向老天爺發毒誓,真不是故意放寧王的鴿,委實是忘記了,畢竟秦千戶很忙的

憤怒的寧王在驛館內摔杯砸碟,大罵肉包狗之時,秦堪正在忙著宮中調配錦衣衛

弘治帝已罷朝半個月了,諸大臣憂心皇帝身體的同時,更憂心國事政務荒廢,華殿內各京師大臣疏奏,各地方官府的奏本,以及來自大明四面八方的戍邊總督,巡撫,總兵官等人的軍報已在三位大學士的案頭堆積如山

土司造反,流民暴動,澇旱蝗雪災,黃河決口要修堤,邊軍仗要銀,各式各樣的要求已令三位大學士焦頭爛額,最為難的卻是司禮監,因為司禮監代皇帝掌奏本批紅權,這“批紅”二卻不能亂批,平日皇帝能理政時,無論大小事情,蕭敬陳寬王嶽等人都是先向皇帝一件一件地陳述,然後等候皇帝的旨意,秉筆太監再在奏本上批覆同意還是駁回,弘治一朝時太監的權力並沒有明朝中後期那麼大,有一個英明且勤政的皇帝,下面的太監是不敢隨便做主的…xiashuyd。。…

如今皇帝病倒,大學士將批過藍的奏本送進司禮監,可難壞了蕭敬陳寬等人,一堆奏本翻過來覆過去的琢磨,也不知哪本該批同意,哪本該駁回

朝廷的政務已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數日後,弘治帝病情仍不見起色,幾名科道御史聯名上疏內閣請求太殿下坐殿聽政監國,內閣三學士商議許久,都覺得此議可行,無論太多麼年幼單純,該面對的時候必須得面對,大明天下已不止是一人之天下,大明朝堂迫切需要一根主心骨

而當三位大學士一齊向朱厚照請求坐殿監國時,卻被朱厚照堅決拒絕了

監國等於新君的實習期但太只想當太,不想當皇帝,皇帝永遠是父皇的

劉健三人苦勸不得,只好怏怏作罷在春坊裡,三位大學士是朱厚照的老師,他們可以訓斥,可以責罵,但在大明朝堂上,朱厚照是君////他們是臣,他們無法以老師的身份強迫太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不是為臣之道

日過得很快朝堂大臣們的目光紛紛注視著大明皇宮的時候,弘治十八年四月底時,弘治帝朱祐樘夜起吐血不止,隨即昏迷

太醫們使盡解數,卻也只能保住皇帝氣息尚存

朱厚照跪在弘治帝面前泣不成聲,太醫院的太醫們已被他罵了無數次“無能”“廢物”,不論罵多少遍,弘治帝仍舊沒能醒來

“藥醫不死病”,這是秦堪曾經勸慰朱厚照的一句話然而以朱厚照的年齡,怎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還是個孩,孩的世界是完美無暇的,父皇永遠不死,太永遠躲在父皇的羽翼下快樂無憂地生活這是朱厚照一直期待的生活,他一直覺得這種生活可以延續到他壽終正寢的那一天

現實終究是公平的,它狠狠地扇了這個孩一耳光,告訴他現實是多麼的殘酷,朱厚照生平第一次被現實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