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
“可是我還是很貪心,光光,你快點醒來好不好?”慈郎俯□,輕輕地、無比虔誠地吻上了那雙有些蒼白的唇,然後將頭靠在戀人的身上,聲音哽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沒用,明明他就在我的身體裡,明明我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可是我卻壓制不下他,還讓他傷了你。光光,光光,對不起,是我沒用,是我害得你這樣的。”
笨蛋,這不是你的錯啊!絕心中一痛,這個笨蛋呵!難怪他沒有和小吾他們一起,原來他竟是這樣自責的嗎?
你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看看我還有沒有氣息,是不是還活著?
慈郎,你怎麼可以,傻得這般讓人心疼!
絕下意識地想舉起手,擁住這個笨蛋,然後下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手真的動了。
芥川慈郎和平常一樣,在其他幾人刻意留下的時間空檔裡悄悄溜進了病房,膽怯地一遍又一遍感覺著戀人的氣息,傾聽著戀人的心跳聲,這樣他才能短暫地忘記記憶中那大片大片的血紅,才安心地告訴自己,他深愛的人還活著,雖然昏迷不醒,但是他還活著。
就像小景說的,光光是那麼溫柔的人,他一定捨不得丟下他們,捨不得所有人為他傷心的。
嗅著戀人身上久久不散的薄荷香味,芥川慈郎的心漸漸安靜下來,便起身想要離開。
一道微弱卻固執的力道,擋住了他的動作。
芥川慈郎呆住了,他愣愣地抬起頭,雙眸眨也不眨地緊盯著那張熟悉得刻進骨髓的容顏。
然後,他看到那對清澈嫵媚,流轉間泛起點點風情的鳳眸緩緩睜開,盪漾出的水一般的溫柔毫無遮擋地流進了他的心裡,形狀優美的薄唇微微牽動,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慈郎,我回來了。”
衝到櫃檯前給眾人打了電話後,芥川慈郎就飛快地回到了病房裡,緊緊地盯著絕,好似生怕一眨眼這個蒼白的少年就消失不見了。
很快的,手冢家的幾位,還有少年們就出現在了這件豪華型特級病房裡。
絕望著他們,唇角彎起。
這,就是他要守護的家人啊!
後來······
後來怎麼樣呢?
後來,除了越前龍馬不情不願地前往美國發展職業網球直到高三才回來外,其他人都各自上了高中,加入了高中網球部,也依然成為了網球比賽中的對手。
當然,在高三的時候,跡部景吾仗著絕曾經答應過他兩個條件,以此為代價,在其他人冒火的眼神下,奪走了絕的初夜。
其他人當然不甘示弱,在經過極其慘烈的爭奪後,眾人排定了順序,然後在輪到自己的時候將絕折騰得無比悽慘。
高中畢業,幾人全都考上了東大,並且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家別墅搬了進去,一起甜甜蜜蜜地過起了同居生活。
大學畢業,少年們按照各自的興趣在各個行業發展,並嶄露頭角,成為了各個行業中的後起之秀,而絕,在研究過平安時代的歷史後,轉而專攻法律,最後成為了一位檢察官。
在絕二十五歲那年,他們在家人和朋友的見證下,在荷蘭舉行了婚禮,這些年來,他們周圍的人都目睹了他們為了這一天所做的努力。
互相扶持,不離不棄!
在這場婚禮前,他們已經用行動實踐了這句神聖的誓言。
雖然各自的發展方向不同,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生疏或移情,他們一直生活得很幸福,以後也一定會幸福下去。越前龍馬番外 。。。
“GAME越前,局數7…5!”
隨著裁判的哨聲,美國男子單打網球比賽落下了帷幕,觀眾紛紛站了起來,使勁鼓掌,對著勝利者歡呼不已。
勝利者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