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他去見了楚辭諳一面。
因為朱雀血液被強行激發與鳳凰妖身融合獲得神力,但因他不懂得控制這股力量才被反噬昏睡。
「他如何了?」
江尋岸立於一旁,眸眼落於榻上之人,卻問向身側的人。
「無事,睡睡便應該醒了。」
沈述安垂下眸,沉聲說道。
楚辭諳是無事,可是他們的阿雲,該怎麼辦?
被收入祁玉珠,是沒有旁的法子出來的。如今師父尋找安全之處渡劫,也無法聯絡。
江尋岸看他臉色便知曉他在想些什麼,嘆息了聲後也便轉身離開。
他又有什麼資格來勸說別人呢?他的女兒死去時,他不也誰的勸告都聽不進去?
江尋岸走後,榻上的人手指微微終是動了動,眉峰皺起。
緊接著,睜開眼眸,卻感受到一股澀幹刺痛之感。
啊,對了,是被祁玉珠的光晃的師尊!
猛地爬起來,周身卻失去力氣,又重重的砸下去。
「先躺著吧,因為控制不住力量,你周身的力氣都枯竭了,得養養。」
杜君赫靠在一旁,面色陰沉,語氣不快。
楚辭諳略微側眸,便看到放在桌上的祁玉珠。神色一凝,急忙道:「師尊呢,師尊怎麼辦?封厭北說這珠子誰都逃不出,師尊是為了救我才」
說著說著,楚辭諳酸澀上湧,哭了起來。
他自責的握緊雙手,指尖用力的幾乎嵌入掌心。
杜君赫沈述安的臉色跟著變得難看,可也知曉這是阿雲的選擇。無論何時,他考慮到的都是他這個徒弟。他這麼用心用命護著的徒弟,他們怎麼能責怪呢?
「要不要,我去找山下那人?」
半響,杜君赫啞著嗓子開口。
沈述安垂在身側的手握緊,閉上眼睛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他才睜開眼,點了點頭。
除了山下那人,這時間怕也無別人能知曉祁玉珠的破解之法了。
杜君赫雖然想要他答應,但是他真的答應了,他心裡反而一滯,有些不痛快了。
他沉著臉色轉身便要走,卻猛地被人扣住了手。
杜君赫看著身後的男人,頗有些無奈。
「不是同意了?不會還責怪我,生悶氣吧。」
沈述安:「讓林馭去。你,不準去。」
杜君赫掐住他的臉:「你到底在想什麼?林馭可能入得了那人的家嗎?」
沈述安不為所動:「會讓他進的,他知曉是你叫去的。不然,我去。」
說到底,就是不讓他去了。
杜君赫長嘆一聲,拿他沒有辦法,只能乖乖傳信給林馭。
沈述安見狀,神色才緩和了點。
然後道:「這次例外。」
杜君赫:「」「是是是,例外例外,以後絕口不提。」
這人,利用人便這般心安理得嗎?不用了便讓劃清界限?
「沈宗主還真的翻臉不認人啊,這話讓在下聽到了,不怕在下不來了?」
門外傳來清朗嗓音,隨即一抹粉色落入眾人眼中。
杜君赫還來不及看去,就被人抬手捂住了眼,耳中傳來:「非禮勿視。」
杜君赫:「」
聶湘:「???」
「等等,沈述安,什麼叫非禮勿視?你不讓我與小君哥哥見面也就罷了,還侮辱我?」
聶湘長得是很好看的,男生女相,自小便長了一張女兒臉。還生了一雙細長眼眸,自帶一股子風情意味。所以,自小與杜君赫混在一起,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他其實是個男兒身。
自打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