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把我的衣服煉化成神器，刀槍不入還能高空飛翔，行不行？”不挫一挫你的銳氣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系統支支吾吾道，“這個嘛……哈，這個嘛。我當然可以了！別說刀槍不入，水火不容也沒問題，就是我現在等級不夠……”

“得了，”凌煜翻了翻白眼打斷道，“說白了你就是不行！讓你他丫的再裝！”

“誰，誰說我不行的！萬能的我怎麼可以說不行！我只是……我只是暫時不行。哼，不就是一個小弟嗎，你，嗯，煉化了他的大腦，他就會受你控制，隨你吩咐！”

系統被逼急了，但凌煜玩它，在腦海裡變換著系統的存在形式。導致系統的聲音從娃娃音到女音到漢子的聲音等交替交換，若是外人聽了，不得笑死了。

一聽說還可以煉化大腦，凌煜就沒有再玩系統了。煉化大腦？還可以單獨對大腦煉化嗎？

“系統，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他整個人煉化試試？”凌煜以前也想過，但煉化別人……不行，自己以身試法，也不可能。這會兒系統出來了。當然要問清楚。

“可以，不過你要想清楚了。因為你無法確定會把他煉化成什麼樣子，他有可能變成傻子，有可能變得力大無窮，有可能變成弱雞，或者變成不死之人，鋼鐵之軀……總之。無數種可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系統說完卻在心裡想著：嗯，等你把我升級再說吧，現在的我……可沒法做到，但我不會告訴你的。嘿嘿，讓你再打擊我。

凌煜並不知道系統在想什麼，還以為是真的呢，不過聽到這煉化具有不確定性，他也搖頭放棄了，不放棄能行麼？萬一煉化出什麼恐怖的或者畸形的形狀，那就不好玩了。

搖搖頭，還是煉化大腦吧，牧揚的精神念力還可以使用，留著他也不是沒有用處，起碼……他是一名出色的馴獸師不對？

摸了摸下巴，凌煜暫時把心中更多的疑問留著，先解決眼前的事兒。

牧揚毫無疑問是憤怒的，但他的憤怒又是無用的。他知道凌煜的實力，真要殺他，輕而易舉。

“牧揚……”

“要殺要剮隨你，犯不著跟我說那麼多大道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輸了！”牧揚大義凜然。

心中卻是後悔不已，他後悔為什麼不跟凌煜好好聊，而是刀劍相見，導致現在落得一無所有。他並不想死，但他不認為凌煜會放過他，就如同他曾經也不願意接受這世界上還有和他同樣存在的凌煜，要置凌煜於死地。所以，與其被凌煜羞辱，還不如死得痛快點。

凌煜苦笑，哥們，你小說看多了還是電視看多了？這不是在演戲，我可沒要先囉嗦打臉再殺人的癖好

“牧揚，以後跟著我混，我可以饒你不死，你看如何？”

牧揚憤怒的表情鬆了下來，很快又恢復了，“別廢話了，動手吧。”

不相信？

凌煜道，“好吧，如果你不願意跟著我混，那你走吧。”

什麼？

牧揚心動了，真讓他走？沒聽錯？是的，可以活著誰願意死啊？牧揚也一樣，他還有精神念力，憑藉這個，他可以訓練動物，即便沒有了其他神奇之物的輔助，好歹還可以訓練出聰明的動物。

這是希望！只要還有這個希望在，他可以東山再起！

“真的？”牧揚顫抖著嘴唇，難以置信凌煜會放他走。

“真的。”凌煜很肯定地說道。

牧揚猶豫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轉頭離開。

這一刻，凌煜走了過去，手搭在他的頭上——煉化！

“你……”

三分鐘後。

“你對我做了什麼……啊，痛！主，主人，你，我……主人，我不